“對,當時我就感覺手感有些不同,但是也沒多在意。卷卷小姐說我身上有糖味,可你也知道我不喜歡吃糖。”
“我就想到是不是這煙有問題,打開一看就看到裡面塞了這張糖紙。”祈副官把事情說了個清楚。
“柳家果然是不安分。”司命手指敲打在桌面上。
“督軍,這紙條我們并不知道是誰送來的,而且會不會是有詐?”祈副官有些擔憂地說道。
“這件事,你親自去查,别被人察覺到破綻,我們就當做什麼都不知道。”司命同樣也懷疑是有人下套。
這是要套自己,還想要把柳家給套進來。
“是,我現在就去。”祈副官立馬轉身就去查這件事。
司命起身走到陽台,看着北洋城的位置:一個個都盯着北洋城這塊蛋糕,誰都想要來分一杯羹,也要看我答不答應。
“督軍,淮郎中來了。”管家這個時候走了進來。
司命轉頭看向房門外:“司天他們還沒回來,讓他在會客廳等等。”
“督軍,淮郎中是來找你的,他情況有些不好。”管家委婉地解釋了一下。
“不好?”司命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淮郎中看上去像是被人打了,臉上和身上都是傷。”管家把看到都說了一遍。
“我去看看。”司命從書房出來,直接去了一樓的會客廳。
淮郎中臉上都是傷,衣服倒是已經換過了:“淮郎中,你這是怎麼了?”
“督軍,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昨天去家裡的藥田,結果沖出來一群人二話不說就把我打了,還把我們家的藥田都毀了。”
“這可是我們家祖祖輩輩留下的根基啊!這裡面的藥材都是祖輩花費了心血栽培的,這次被毀了,我實在心疼。”
淮郎中說着用衣袖擦着落下的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