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軍,這?”祈副官震驚的都不知道說什麼了。
司命坐直了身體,一隻手上拿着槍随意地朝着對面樓上指了指:“去看看,人應該死了。”
他剛剛根本來不及瞄準,隻是胡亂地打出了一槍。
可是手槍像是自動瞄準了一般,開槍之後他看到對面人的腦袋上有了一個血窟窿。
他坐在樓梯上,一手拿着手槍,一手拿着被子彈打壞的鐵皮糖盒:我家卷卷救我一命。
費力打開了糖盒,從裡面拿出一顆還完好的糖,剝開糖紙放入了嘴裡。
一股甜味在口腔裡慢慢地蔓延開來,剛剛的那一刻他都以為自己死定了。
合上了糖盒,他看向祈副官擡出來的人。
祈副官走到他身邊:“督軍,是敵寇。”
司命起身看向死去的男人,個子不高,容貌也不像是北洋城的人:“把人挂到顯眼的地方。”
“是。”祈副官說完已經把人帶走了。
司命捂着還有些疼痛的胸口,雖然子彈沒穿透鐵盒,沖擊力還真讓他有些難受。
活着的土匪被關進了大牢,準備從他們嘴裡敲出土匪的老巢。
他這邊忙着審訊都忘記了和柳家的約定的時間。
柳竟成這兩天很不好受,他沒有受刑,卻被每天帶着去看土匪受刑。
每天都哭喊着說自己錯了,希望司命能放自己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