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馬讓人給她插在了發間,頓時又收獲了一片贊美聲。
司天則是去到了一邊,并不打算去湊這場熱鬧。
陳永年帶着幾人一起去了一旁的會客廳坐下,這裡已經擺滿了茶點和酒水,看來這裡是早就準備好的。
司命讓兩個孩子坐在自己身邊,看向他笑道:“陳總署是有話和我說?”
“你這對柳家也夠狠的了,就沒想過後果?”陳永年看着他也不拐彎抹角。
司命:“他們踩了底線,自然要承擔後果。”
“什麼底線?”陳永年倒真沒細查。
司命沒有回答他,而是轉頭看他:“陳總署,你是想在北洋城安度晚年,還是準備離開?”
“你什麼意思?”陳永年眯着眼睛看他。
“意思很簡單,要是想北洋城安度晚年,我們就得齊心,否則北洋城亂了,誰還管得了你一個退下去的海關總署。”
“你說我說得對嗎?”司命笑着說道。
陳永年看着他:“司命,你還不是下一任的海關總署。”
“我本來也無所謂誰是,隻要他不是來讓北洋城亂的,誰坐這個位置都無所謂。”
“但是,他要是想讓這北洋城亂,我不介意殺了他換個人來。”司命說着就玩着卷卷的小辮子。
“你在兩個孩子這動不動的就殺,怕是不妥吧!”陳永年臉上的笑不達眼底。
“生在這個時代,他們注定做不了溫室裡的花。”司命看着兩個小聲說悄悄話的孩子。
陳永年看了兩個孩子一眼又看向司命:“柳家你要動,我不攔着,畢竟沒用的人留着也是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