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天和柳承安兩人全程都沒有交流,隻是去辦理房契的時候把所有房契都寫在了司家的名下。
“外面發生什麼事了,這麼吵?”柳承安朝着外面望去。
“聽說是陸老爺出去的時候,被樓上掉下來的花盆砸壞了腦袋。”司老夫人很淡定地把事情說了一遍。
“他也來買柳家的鋪子?”柳承安向來都知道陸家勢利眼,還是一棵典型的牆頭草。
“你那位大嫂回娘家借錢,條件就是和你那位大哥離婚。”司天閑聊似的和他透露了一個小消息。
“所以現在她和柳竟成離婚了?”柳承安問道。
“聽他的口氣好像是。”司老夫人看着外面亂成一團也不着急走了。
柳承安:“柳家大宅已經賣出去了,不過他們想要在裡面辦老頭子的靈堂,但是買家不願意,讓他們今日之内必須搬走。”
“我出門前,他們給我打了電話,想讓我幫他們找住處,被我拒絕了。”
“現在他們隻能把老頭子草草下葬,然後再去找住的地方。”
“老宅聽說還是賣了幾根大黃魚的,現在想買一個小一點的宅子,怕是買完也不剩什麼了。”
“那還不如租一間宅子住着,也能省點錢,不然就她們手裡的那點錢,能幹什麼?”司天覺得挺逗。
這柳家是還想着翻身,還是想要做什麼?
“管他,反正現在和我沒有關系。”柳承安看了下外面的人群散了:“走了,店鋪事情我會處理,每個月會給你報一次賬。”
他說完直接朝着大廳外面走去,明面上還是和司家的人劃清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