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承安聽完并沒有多說什麼,大煙是司命的底線,誰碰誰死,隻能說胡永利不長腦子,被利益沖昏了頭。
“不過也挺有意思的,他既然知道裡面藏有大煙,怎麼會把這些箱子送到醫院去。”
“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按理說他不會做這樣蠢的事情。”司命不覺得是胡永利犯蠢。
司天倒是想到了一個人,就是上次給祈副官小紙條的人。
如果是這個人出手,那這件事情就說得通。
但是也有一個更嚴重的問題,這人是敵是友?
藏在暗處沒有現身,看似幫了他們,實則未必。
司命也想到了這個人,和司天交換了一個眼神,就沒有再說什麼。
“會不會是胡夫人知道了之後讓人做的?”柳承安想到胡夫人這麼恨胡永利,怎麼可能讓他好過。
“也有這個可能,胡友林說到底是她的一顆棋子,她可能是于心不忍,想救他又想把胡永利殺了。”司天順着他的話往下說。
柳承安點點頭:“這樣說的話也就能說通了,為什麼藥品箱裡有大煙了。”
“不過沈林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他看向兩人。
“不管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最近我都會讓人盯着他。”司命心裡早有打算。
“胡家的店鋪,你們打算怎麼辦?我可先說好,我已經騰不出手了,做牛馬也需要休息的時間的。”
柳承安先把兩人的路給堵死了。
“放心吧,沒讓你接手。你隻要管好商業航運就行了,其他的店鋪我們打算租出去。”司命随意地靠在沙發的椅背上。
“商業航運也不好搞,我之前沒接觸過,我得先了解看看,這段時間别找我了。”柳承安說完起身就離開了小客廳。
司命今天沒打算出去,就在家裡陪幾個孩子玩,還從雜物間裡翻出來了幾個風筝的骨架。
卷卷蹲在他旁邊,一臉好奇地看着他手上的東西:“阿爸,這是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