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的人一個個幸災樂禍地笑了起來。
缪九瞥了幾人一眼,看來誰被自己打壓得快撐不住了,想着一次性來扳倒自己。
隻可惜這些人要失望了,從即日起北洋城的賭坊和窯子都得姓缪了。
他唇角上揚:“既然人都到齊了那就開始吧,别廢話了。”
“缪九爺既然這麼着急送錢,那我們就不客氣了。”他拿出一隻裝蛐蛐的盒子走了出來,放在了桌子台面上。
他看向缪九坐着不動:“缪九爺請吧!”
“卷卷。”缪九看向身旁晃悠着小腿的小人兒。
“姑父給。”卷卷從包裡拿出裝蛐蛐的盒子遞給她。
缪九抱起她走到桌子台面上:“你挑一隻出來吧!”
卷卷的小胖手打開盒子:“蛐蛐,你們誰來呀!”
“唧唧。我來我來,我看看誰這麼大膽子。”一隻蛐蛐跳到了她白嫩的手心裡。
她把手心裡的蛐蛐放在了公用的鬥蛐蛐的罐子裡,這邊已經有裁判上來了。
隻是所有人看到她手裡的蛐蛐,一個個面色難看得要死。
不為别的,就因為這個蛐蛐的個頭是對面的兩倍大,這放進去之後,就能看出對面的蛐蛐非常渺小。
連請來當裁判的人都愣住了,半天都沒有說話。
“蛐蛐,加油哦!”卷卷稚嫩的聲音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拉了回來。
下注第一場缪九輸的人,心如死灰。
這怎麼比?
現在對面的蛐蛐已經吓得要往外面跳了,别說鬥了,根本連上前的勇氣都沒有。
不過三秒鐘的時間,對面的蛐蛐直接躺在了缸裡,完全喪失了戰鬥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