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交代了翁缙:“活着就行,好藥不用,麻藥更加不用。”
“明白。”翁缙看着躺在病床上,因為失血過多蒼白有些吓人的景秀秀。
等到祈副官走了才開口吩咐:“準備針線。”
“翁醫生,不用打麻藥嗎?”護士看着床上的女人有些猶豫地開口。
“醫院的麻藥已經沒剩多少,要留着給需要手術的病人,可沒有太多給這樣縫合傷口的病人。”
翁缙可真沒有說謊,新的麻藥要明天才能領取,這夜還長,誰知道會不會發生需要手術的病人。
“你們把她的手腳都按住。”他說着已經開始穿針線了。
護士也都知道現在西藥的珍貴,也都隻能點點頭應下,一起按住了景秀秀的四肢。
“啊!”景秀秀被疼醒了,又被疼暈了過去。
在這個病房裡,就這麼反反複複地叫喊着。
翁缙最後讓人往她的嘴裡塞了毛巾,這才算是安靜了。
北洋城一處偏僻的宅子裡,幾個人臉色鐵青:“你說出去幫景秀秀的人都死了?”
“是,碰到了火拼的幫派,等人都跑了,我們去查看的時候才發現我們的人都死了。”
“啪!”男人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牙齒都咬緊了:“景秀秀人呢?”
“好,好像被好心人送,送去了醫院。”一個男人結結巴巴地說道。
“上面讓我們配合景秀秀,想辦法拿到賠償金,不是讓我們去送死的,我們好不容易混進北洋城。”
“這一天的工夫就死了五個弟兄,知道是什麼幫派的火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