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命一臉奇怪地看着她:“說法?什麼說法?他們自己存放的過年煙花爆炸,我沒去找他們要說法,他們倒是來找我要說法了。”
“你知不知道,煙花爆炸多大的事情,還在人口密集的城裡,不是消防署來得快,周圍的百姓都要被連累。”
“我念在他們全部死了的份上不和他們計較,現在還要來和我要說法?”
景秀秀被說的一噎:“不管怎麼說他們都是外國商會,在你的地方出事,你就得負責。”
“想讓我負責别說門了,窗戶都沒有。”司命說着還把一張紙丢在了桌子上。
“什麼東西?”景秀秀看着桌上的紙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既然要負責,那就麻煩北方政府一起負責。”司命說得很是随意。
景秀秀伸出沒受傷的手拿過紙張看了一眼:牆面修繕費用五百銀元,消防署費用一百銀元。
房屋修繕三萬銀元,屍體掩埋一百銀元
這總共加起來就高達五萬銀元,你怎麼不去搶。
“司督軍,修繕一棟樓哪裡用得了這麼多錢。”她說話的時候手裡攥着的紙都褶皺了。
“你要是覺得多,你可以自己找人來修繕,反正我最近沒錢,這樓都還這麼丢着。”
“至于他們的屍體,我就當做善事了。”司命無所謂地說道。
陳永年在一旁看着一句話都不插嘴,時不時地低頭用眼神看向兩個小家夥。
兩個小家夥察覺到他的目光,還很傲嬌地扭頭不去看他。
這讓陳永年越發看景秀秀不爽了:不是這個死女人在,這兩個孩子怎麼會對他這個态度。
景秀秀一咬牙隻能把北方政府給搬了出來:“司督軍,我是來通知,并不是來和你商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