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用什麼方法,她都要拿到錢,否則她回去隻有死路一條。
她先想到了剛剛司命身旁的兩個小崽子,既然你們對我不仁,休要怪我對你們不義。
“你又想做什麼?”電話那頭的男人明顯有些不耐煩。
“幫我綁了司命的兩個孩子。”景秀秀握着話筒的手都有些發白。
“你沒病吧!司命把兩個孩子看得比眼珠子似的,綁他們我們接下來還怎麼在北洋城活動。”
男人一口回絕,之前聽信他的,已經損失了五個兄弟了,這次絕對不能再幹這麼危險的事情。
再說别看司老夫人和兩個孩子出行沒帶什麼人,可是暗處的人可不少,他是有病才去碰别人的寶貝疙瘩。
“司家的人,你怎麼都得給我綁一個,否則我回去就說你們不幫忙,才導緻我沒有要到錢。”景秀秀威脅男人。
“你”男人一腳踢在了旁邊的椅子上。
他冷靜了下來才說道:“司家最好抓的隻有司家的二爺,他現在還是個殘疾,平日裡出門帶着人也少。”
“要抓他比抓其他人更容易一些,加上司命對他有愧疚之情,贖金比較容易。”
“那就抓他。”景秀秀想也不想地說道。
挂斷電話她看向外面的車水馬龍:“司天,要怪就隻能怪你大哥不近人情,他想讓我死,那就别怪我出手狠辣。”
她說完攔了一輛黃包車,讓他送自己去醫院,她感覺自己的傷口又裂開了,再不處理她可能都等不到七天。
一隻小鳥拍打着翅膀,消失在了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