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現在牙齒都咬緊了,轉身離開了飯店。
第二天一早司天還是往常一樣準備出門,隻是今天開車的人換成了缪九的人。
他身上也帶了槍,好久沒用過了,不知道準頭好不好。
剛從樓上下來,就看到卷卷和司錦宸拿着塊抹布在擦車,讓一旁的幾人哭笑不得。
“車車,我給你擦得亮亮的,你殼殼都硬硬的哦!”卷卷挽着衣袖,一邊擦一邊嘀嘀咕咕地念叨。
“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還給二叔擦車了。”司天笑着彎腰看着兩個小家夥。
“二叔,你看看亮不亮。”司錦宸笑着露出一口小白牙。
“亮,我們家兩個能幹的小家夥,以後也能靠擦車的手藝養活自己了。”司天開玩笑地說着。
“哎喲!”他話音剛落,後面就傳來了兩股力量,把他踹的趴在了車門上。
轉頭就看到司命和缪九站在他後面,還有他們剛剛收回的腿:“幹什麼呀!欺負我小啊!”
“誰讓你亂說話,我女兒和我兒子用得着擦車養活自己?”司命白了他一眼。
“就是,我女兒和我侄子一輩子衣食無憂。”缪九恨不得再給他兩下。
“那是我女兒。”司命轉頭看向缪九。
缪九嬉皮笑臉地看着他:“也是我家阿檸的。”
他說完還揚起了下巴。
司命一噎,這個真沒辦法反駁,自家大姐把兩個孩子當作自己的孩子,就算知道自己懷孕了,對兩個孩子也從來沒變過。
卷卷跑過來給司天拍拍衣服上的腳印,小手不經意地摸到了他腰間的槍。
她擡頭,大眼睛滿是好奇地看向司天:“二叔也會用槍槍?”
司天就有些尴尬了,怎麼就不小心被這小丫頭給摸到了槍:“會啊!以前二叔也是和你們阿爸,姑父一起讀書訓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