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督軍,你這是不聲不響又弄出這麼大動靜,現在多少雙眼睛都盯着北洋城,你打算怎麼辦?”
陳永年直接被電話吵得煩死了,隻能直接殺到督軍辦。
司命這邊的電話直接都沒挂到話機上,就放到一邊,可見是真煩了。
“别說你煩,我也挺煩。”
“那你打算怎麼辦?”陳永年看着他。
司命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他對面坐下:“你覺得呢?”
陳永年:“兩個辦法,一種自私一點,用手上這些糧種換取有價值的物品,比如槍支和彈藥。”
“另一種辦法呢?”司命看着他問道。
“大方一點,低價供應這些糧種,種植的人越多,百姓的日子也就越好。”陳永年說完就看着他。
司命自己心裡也是這兩種辦法,但是心裡也有顧慮:“不管是哪種方法,我沒有辦法保證這些糧種種植之後,産量是否和我們一樣。”
“你是說偶然性?”陳永年皺眉。
“嗯。這些稻子種出來有偶然性,都是百姓自己折騰的,所以我沒辦法确定明年種進去是不是還會有這個産量。”
“但隻要比現在的産量翻一倍,我都覺得是可以的,但是我無法保證。”司命說得很直白。
所以他現在一直都沒有松口,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答應很簡單,要是明年人家收獲和之前一樣,他就是騙人,那可就是衆矢之地了。
到時候他要面對的可不就是北方政府一家,還有周圍的這些人了。
陳永年也明白其中的利弊:“總這麼不答應,怕是他們也有意見。”
“所以我想到了另一種方法。”司命不想把周圍的人都得罪死,現在他可沒辦法幾方為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