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懷争也不繞圈子:“要是西藥廠真的生産出了藥劑,在我需要的時候,我希望能得到你們的幫助。”
“不知道你的需要是指?”司天可不會傻呵呵答應,萬一他說的需要是一個城市或者一支軍隊,那自己就虧大了。
“司二爺放心,我所說的需要隻是指自己的家人,西藥這東西,有時候有價無市。”
“我也隻是想為自己和家人多一份保障。”賀懷争自然知道他在想什麼。
“賀先生,我隻能答應你,但凡是你的直系親人我會無條件地供給,旁系的家人,我隻能說抱歉。”司天看着他說道。
“司二爺,我也沒想讓你把我們一家子包圓了,隻有我的直系就足夠了。”賀懷争淡淡一笑。
司天沒再久留,讓小張推着他出門,離開了賀懷争的院子。
另一邊司古帶着他的這些朋友,領略了北洋城的熱鬧,從賭場到百樂門,把他們開心得不行。
隻是他發現這些人都好像很喜歡賭博,就是不知道他們帶來了多少錢,能讓他們這麼揮霍。
不過這就不是他擔心的了,反正又不是花自己的錢。
司古回到家的時候都已經是半夜了,身上沾染上了一身的酒氣。
家裡給他亮着壁燈,讓他不至于撞到東西。
回到房間,看到床鋪空空的,倒是讓他有了一些失落。
他坐在小沙發上看了下自己的床,看不見兩個小家夥,突然有些不習慣了。
起身去浴室洗漱,心裡卻是在想,不知道兩個小家夥今天是自己睡的,還是和誰一起睡的。
換上睡衣出來,他推開陽台的門,聽到清脆的鈴铛聲。
這應該是那丫頭陽台上的鈴铛聲,還真是讓人聽得身心舒暢。
在陽台上站了一會,他就回房間準備睡覺。
看到床頭櫃上擺放着一杯水,一張紙條還有一本繪本。
伸手拿起紙張看去,隻看到熟悉的畫,這應該是卷卷那丫頭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