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副官看着一群熱切期盼看着他的女子,隻感覺自己全身汗毛都豎起來了。
他看到司命已經轉身離開了,連忙追了上去:“督軍。”
司命轉身看他:“怎麼了?”
闵副官扭頭看了下身後的人,湊到他身邊小聲地說:“我不行。”
“男人不能說自己不行。”司命很嚴肅地說着。
“我不是這個意思。”闵副官急得臉都紅了。
“那是什麼意思?”司命準備看着他狡辯。
“換祈副官教行嗎?”闵副官一臉哀求地看着他。
司命雙手環胸打量了他一下:“你是看不起身後的這些女子。”
“我不是這個意思。”闵副官都快哭了。
他要是敢點頭,不等司命收拾他,他可能就要被身後的女子炮轟了。
“既然不是就好好訓練,這是軍令。”司命轉身回房間不去看他。
闵副官隻能硬着頭皮答應:“是。”
他轉頭看着身後的女子,隻能招呼她們跟自己走去進行登記。
另一邊城裡醫治的不少百姓還是願意回到自己家的,知道自己還有親人活着,也都着急趕回來。
看到親人他們又抱頭痛哭了一場,誰都沒在意自己孩子遭受過什麼。
現在隻要他們活着就好。
廖奎看着這些百姓不免想起了以前他在的地方,那裡雖然沒有流匪,可是軍閥并不比流匪好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