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郎中,翁醫生,還麻煩你們幫着老頭子看看。”缪九想起了卷卷說的那句話。
“給我看什麼?”缪老頭就算再遲鈍也知道這話的意思。
“你是我姆媽用命也要保護的人,雖然我恨不得你去死,但也不想她将來怨我見死不救。”
缪九說完頭扭到一邊不去看他。
對于這位阿爸,他的情感很複雜,姆媽在的時候他是寵自己的,什麼都是他親自教導。
自從姆媽不在之後,他就再也沒有管過自己,任由家裡的人欺負自己。
可偏偏這個人是姆媽用命都要保護的人,這種矛盾一直折磨着他。
淮郎中看向缪老頭:“缪老爺,我給你看看吧!”
缪老頭沒說什麼,伸出了自己的手。
翁缙對這種毒不是很了解,要是真出了問題那麼隻能去醫院做全身的檢查了。
淮郎中收回了手,他看向缪老頭手上戴着的一串手串:“缪老爺,這串手串能讓我看看嗎?”
缪老頭把手上的手串摘下來,遞給了淮郎中。
淮郎中拿起來聞了聞,上面也有淡淡的白茶香,但是味道要比金鎖的要淡上很多。
他把手串放到了水中,用同樣的方法檢測,發現銀針變得黯淡無光。
“缪老爺,這手串你戴了多久了?”
缪老頭皺眉想了下:“戴了好幾年了。”
淮郎中歎了一口氣:“難怪這上面的香味已經淡到快聞不到了。”
“老頭子的身體怎麼樣?”缪九開口問道。
“毒入肺腑,他的身體日漸衰弱,怕是”淮郎中沒有再往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