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京。
一别五年,古老的宋國都城似乎沒有任何變化。
就仿佛這座古老的城市本身就不會改變。
一萬年前如此,一萬年後也如此。
就像是這片凡俗大陸永恒不變的統治家族一樣。
沒有驚喜,沒有改變。
林奇沒有故地重遊的感慨,看着這暮氣沉沉的洛京,心念一動,去了一趟醫館。
老街的街坊商販似乎換了一些,但醫館還在。
林奇看見已經成熟了許多的許之文在醫館中坐堂,周圍隐隐約約似乎埋伏着一些探子。
他沒有在意,行走在人群中,卻又好像超然于世外。
禦風術的巧妙運用,讓他真的好像一縷清風遊蕩在街頭。
對于凡人而言無處不在,卻又不可觸摸。
看了眼醫館,林奇沒有去見許之文的打算。
當日紫禁之巅上一戰後,他在離開前曾經問過許之文是選擇跟他一起離開,還是留在洛京接手醫館。
許之文選擇了後者。
所以沒什麼好見的。
許之文這些年過的是好是壞,都是其自己的選擇。
對于林奇而言,許之文這個當年的醫館學徒,終究隻是自己未來注定漫漫人生路上的一個過客。
他繼續往前走,路過洛江河畔的畫舫。
他心中一動,好久沒有聽過小曲了。
來都來了,那便逛一逛吧。
他興之所起,便伸手熟練的一招。
很快河面上一艘小船便搖搖晃晃的靠過來,載着林奇上了畫舫遊船。
聽曲,飲酒,興趣相投。
伴着畫舫的搖晃,林奇在粼粼的波光之中,悠然起身。
“爺,夜深了,您這是要去哪兒?”
“人約黃昏後,月上柳梢頭。這會兒正是一見故人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