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迅速拽住我的手腕,大聲喝止。
「你是什麼人!」
手腕被人強行拽住,一點一點往外拽,拉扯間觸碰到我手腕上猙獰疤痕,我疼到微微皺眉,卻笑的更大聲:「五年不見,倒是養了一群衷心的狗!」
我轉頭,一拳砸在保镖臉上,一腳踹在保镖下體,看着保镖吃痛,奪過保镖手裡鐵棍,朝着葉青走過去。
「葉青。」
我掂了掂手裡鐵棍,笑看着他。
「忘了告訴你。」
我拿起鐵棍。
「既然回來了,就沒想着要放過你。」
我揮起鐵棍,就要砸下去,聽見葉青驚恐大叫:「陸澤!」
「詩語不會放過你的!」
「詩語不會放過你!」
「詩語!」
鐵棍被人奪過,我還來得及回頭,就聽見葉青近乎崩潰的呼喊:「詩語,救救我!詩語!」
「五年了!」
「五年了,她還是要殺了我!」
「救救我!」
鐵棍被人用力拽住,連帶着我毫不設防跌入一個溫暖懷抱,那人氣味迅速萦繞我鼻腔,帶着一股令我渾身顫栗的氣息,聲音自耳邊響起,不緊不慢。
「陸澤。」
「五年不見,」江詩語掐住我脖子,對上我視線:「怎麼還做事毛毛躁躁的。」
「五年前。」
我對上這張五年未見的臉,看着這張常出現在采訪裡完美好無懈可擊的臉,隻覺得一陣惡寒。
「還沒讓你學會,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
「嗯?」
2
跟着江詩語一起的。
是這場宴會的多個合作商,那些人全部聚集在幾步開外,沒人敢靠近,就這麼看着江詩語掐住我脖子,一字一句。
「向阿青道歉,求他原諒你。」
她嘴角微勾,和五年前一張機票扔在我臉上并無二緻。
「我就不計較你的突然回國。」
血液被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