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毫不意外,淡定改口。
縣主當即谏言:[太後,她戲弄您,一會兒真一會假,若酒有毒,我喝了怎麼沒事,别人碰了怎麼沒事?]
[太後冤枉啊,難民為我所救,對我感激不盡,我怎麼可能殘害百姓!]
不等衆人反應。
蕭稷直接派人呈上證據。
皆能證明,縣主所為,字字屬實。
護衛一擁而上,将她控制住。
縣主崩潰嘶吼,拼命反抗:[不,假的,都是假的,是她污蔑我!太後明鑒啊!]
又死死盯住我,滿眼殺意。
耳邊傳來極盡癫狂的暴怒:【我要‘改罪’,讓這賤人認罪伏誅,替我去死!】
随即,鮮血從她嘴裡噴湧而出,貼身玉佩碎裂在地。
我望着碎玉,卻遲遲沒動靜。
【快,讓這賤人替我伏法】
【賤】
我走近:[沒用的。]
縣主驚恐擡頭,看我像見了鬼:[你、你怎麼能聽我]
我踢開碎玉:[很意外?你飲毒酒,不正是為了壓制改字力量的反噬嗎?酒裡摻了你的血,我才會聞了就中毒。]
[我已經知道,你為何這麼迫不及待讓我死了。]
縣主滿眼驚懼,雙手死死抓地:[不,不可能……]
一道心聲自頭頂響起。
【我要她自挖眼珠,活吞入腹,當衆剝衣,豔舞至死。】
可惜,這道心聲并非縣主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