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五年,丈夫的情人懷孕了。我沒有像過去那樣大吵大鬧,而是去破舊的出租屋,把她帶回了家。
那是個比我小10歲的女生,大眼睛、高鼻梁,像極了20歲的我。
她小心翼翼捂着肚子,問我:“姐姐,我把這個孩子生下來就走,什麼也不要,好嗎?”
我摸了摸她的頭發,想:别怕,我盡快幫你上位。
畢竟,再晚一點,我看上的那個男大,就要出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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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别有用心的人把時漾懷孕消息遞到我手上時,她已經懷孕三個月。
倒不是霍容霁故意羞辱我,是三個月前我生日跟他吵架,說話難聽,他一怒之下沖了出去。
大約就是去找了這個為了賺錢給媽媽治病,不得不賣身的小姑娘。
當時怎樣混亂情況我不得而知,隻看到隔天霍容霁換下的襯衫,衣擺上站着絲絲血迹。
這已經不是他在外面找的第一個替身。
我沒有放在心上。
也就不知道,女孩會懷孕。
車子一路往城中村小巷開去,越開我越皺眉。
忍不住問陳叔:“先生沒給這個女孩買房子?”
陳叔默默看我一眼:“買了,她沒要。”
倒是與年輕的我有幾分相似。
等到了樓下,眉頭皺的更厲害了。
樓宇和樓宇之間緊緊挨着,陽光幾乎照不進。女孩住八樓,樓梯逼仄。一個台階一個台階爬上去,居然讓泡慣了健身房的我有些喘不上氣。
大約太久沒有聞到這種混着發黴味的窒息感,莫名覺得有些熟悉。
到了801,綠色破舊的門,敲開,一個長發白裙子女孩走出來。
她沒有化妝,依然很漂亮,圓溜溜的大眼睛像小鹿一樣。
看到我,臉色白了一瞬,顯然是認識我的。
忍不住後退兩步:“霍、霍太太。”
我淡淡嗯了聲。
“你好。”
到把她吓得更抖。
“不請我進去坐坐嗎?”
時漾愣了愣,這才側身讓我進去。
是一間很小很小的一室一廳,小到我家衛生間都比它們加起來大。
但是屋子布置的很溫馨,蕾絲沙發罩、小小的電視機、桌上還有手工擺件和一張霍容霁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