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玉芬作為主要實施者,面臨故意傷害罪的指控,也跑不掉。”
“顧泠泠,教唆和協同犯罪,也已經被立案。”
“至于顧氏集團,因為違規資金操作和商業欺詐被相關部門立案調查。”
“加上我們舒家的狙擊,已經申請破産清算了。”
我接過那份薄薄的簡報,沒有細看。
心裡輕松了。
那些人,終究都得到了應有的下場。
出院那天,我抱着襁褓中熟睡的女兒,哥哥和父母來接我。
月子中心的護士長和那個曾經想幫助我的清潔工阿姨也來送我。
護士長幾次想開口道歉。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
“不怪你,在那種環境下,偏聽偏信有時是人之常情。”
“我隻希望,以後再遇到類似的情況,您能記得,選擇站在生命這一邊。”
護士長紅了眼眶,重重地點了點頭。
回到舒家大宅,一切都還是我出嫁前的樣子。
我讓傭人把我所有的行李都拿去處理掉。
包括那件染血的睡裙。
那血迹提醒着我那段冰冷絕望的經曆。
我讓傭人把它燒掉。
我要告訴自己,我已經新生。
幾天後,哥哥帶來了公司的最新決定。
鑒于此次事件中顧氏集團的崩盤,舒家在最低點順勢收購了其核心的優質資産。
經過重組,成立了一家新的子公司。
董事會一緻決定,将這家新公司交給我來打理。
就當是,送給我女兒的百日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