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總覺得那種神情,像是混合着受傷與妒忌般的感覺呢?
“你……吃醋了?”朱砂突然間覺得有趣了,她歪着小腦袋瞧着白隐,像是在研究一個有趣的東西。
“哈哈哈哈——”白隐大笑,他的黑眸裡有狂野的眸光在洶湧澎湃,像是在突然間變了一個人似的,一把捉起了朱砂。
“本王會吃醋?珍婕妤娘娘你好生的會開玩笑啊。”
由于白隐猛烈的動作而使朱砂的衣裳再次滑落下去,露出了潔白如玉的妙曼身姿,在朦胧的月光下散發着熒熒的光彩。
白隐的目光陡然被吸引了,這完全是一個被上天憐惜着雕刻出來的人嗬,如何會那麼完美!
“珍婕妤娘娘,要不要讓本王來帶你嘗試一下什麼是巅峰的美妙滋味?”那雙黑眸裡突然閃過了邪惡和精芒,竟讓朱砂的心震驚得幾乎要跳出來。
“不!”朱砂條件反射般地伸出手去抵抗,不由自主地看向了床榻之上的白澤,“靖王爺,你難道要在皇上的面前……”
“不錯!”白隐大笑着,說道,“本王正要如此!”
說罷,便猛地将朱砂抱起。
他随手将床上的錦被一挑便鋪在了地上,猛地把朱砂丢在地上,居高臨下地看着朱砂,笑道:“你以為,你依靠他的力量就能登上皇後之位嗎?你以為,他真的可以對你一心一意的愛戀直到你老去嗎?珍婕妤娘娘,你不要太天真了,在這個黑暗的世界裡,從來就沒有真正的承諾。你明白嗎?”
“靖王爺,你瘋了嗎?”朱砂對眼前這個突然像是變了個人似的白隐感覺到了害怕和恐慌,她坐起身來,淩厲地瞪着白隐,怒道,“我從來就沒有想過要登上什麼鳳位!明明是你,是你要我進到宮裡來的,是你要我前來勾引皇上的。”
“是啊,是本王,幸而你還記得這一點。”白隐的神情像是在看着一個終于答對了問題的孩子,然而他的笑容卻充滿了魅惑與妖娆,讓朱砂越來越感覺到害怕,“告訴你,你從進到宮裡這一刻就已經滿身鮮血,注定不可能幹幹淨淨地活在這個世界上!你想要與他蓮結同心,想要與他百年好合,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說着,他的臉陡然陰沉下去,伸手舉起了一樣東西。
朱砂這才發現白隐手裡舉着的,是自己一直佩戴在腰間的一塊玉佩,乃是白澤送給她的西域貢品——那塊并蒂蓮花玉佩。
“這是我的。”朱砂伸手便要去搶,卻不想白隐的手倏地舉得更高了。
“你的?”白隐哈哈大笑,突然用力,将那塊玉摔得粉碎,“告訴你,本王給你的,才是你的,本王不給你,你就一無所有!”
“白隐,你太過分了!”朱砂心中的某一處神經突然間斷了,明明是無聲無息,卻為何疼得讓她連呼吸都不能順暢?腦海裡像是被一股火點燃,一瞬間所有的感知都被憤怒填滿,她想也不想地,撲上去揚起手用力地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