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習慣性地一回頭,竟然看到一個披頭散發,面色蒼白,身穿白衣的女人站在我的後面。我吓得連話都說不出來,隻見她緩緩地擡起手,指着我……我急忙閉上眼睛。努力想着這是幻覺、是我太累的緣故。
當我睜開眼睛,一切都消失了。我總算松了一口氣,就在我以為什麼事都沒有的時候更可怕的事發生了。
電腦屏幕上出現了一隻血淋淋的手,不,不是一隻,是一雙……可怕極了。我可以清楚地看見這雙手的指甲已經都脫落了,慢慢它的頭也升了起來,天哪!又是剛才那個女人!
我看不清她的臉,不,也許是我看見但裝做看不見。因為太可怕了,這個女人像是被困在電腦屏幕裡一般,她嘶叫着,努力地想從屏幕裡出來。這個時候,電腦開始搖晃,慢慢的,我似乎聽到了屏幕裂開的聲音,鮮血開始從電腦屏幕裡噴出來,飛濺在我的臉上,我終于抵擋不住恐懼,暈了過去。
地點:自己家中的床上。時間:早晨。
當我醒來的時候一切都完好無損,像是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
已經是早上了,我起床想出去散散步,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因為這樣就不會産生和昨天晚上一樣的幻覺了。(我努力地想讓自己相信昨天的一切都是幻覺。)我路過了超市,想起早飯還沒吃,就進去準備買包速食面。今天一切好像都在和我作對一樣,找了半個小時才找到我想要的那一種。
當我拿起貨架上的面的時候,天哪!在對面,我又看到了那個披頭散發的女人,她詭異地朝我笑了一下。我吓得差點連面都拿不穩,我想追上去看看到底是誰一直在吓我。可當我走到購物架對面,别說女人,就連條母狗都沒看見。我問超市老闆說:“老闆,像剛才看到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站在這裡嘛?”
“操,一大清早就說什麼披頭散發的女人,你小子找死啊,觸老子黴頭,老子叫兄弟砍了你。”老闆對我大呼小叫,口水噴了我一身。
我怕老闆真的叫兄弟砍我,就連面也忘了買,夾起尾巴就跑……地點:回家的路上。時間:晚上9點。
終于下班回家了,可我走在路上,總覺得有誰跟蹤着我,可我回頭的時候,卻什麼人也沒發現。我的直覺告訴我,應該快點回家。于是我加快了腳步,可是依然擺脫不了這種感覺,我直沖2樓到了家門口,也不知道是倒黴還是自己太緊張,怎麼也打不開門。就當我感覺有人沖向我,想殺了我的時候,門終于打開了。我像剛被高利貸追債一樣,急忙關上房門,把所有的瑣都瑣上。
我開始大口大口地喘氣,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流下。我進了洗手間,想洗把臉,可是水龍頭竟然不出水,我嘗試着把水龍頭轉到水流量最大,終于有了像撒尿一樣的小水流出來了,算了,将就着洗吧。
可當我想洗臉的時候,天哪,流出來的不是水,是綠色的黏液,真是惡心!我趕緊關上水龍頭,當我擡起頭的時候,從鏡子裡又看見那個女人用她那布滿血絲的眼睛,惡狠狠地盯着我,然後緩緩地舉起手,用她那沒有指甲的手指,指着我,仿佛在說:“還我命來……”
我吓得飛一樣沖到陽台,想透透氣,可我在陽台上又看見那個女人從我樓下走過,而且走得很慢,還在向我招手。
這個時候我已經吓得失去了理智,又或者說是我這輩子最清醒的一次了,我竟然沖下了樓,想跟着那個女人,我跟在後面,可始終追不上她,她還是緩緩地走着……她走到一所很破舊的房子時,突然不見了。我猜想,她大概是想叫我到房子裡去,去就去吧。
大門是虛掩着的,我輕輕地一推,門就打開了。這房子大概已經有10多年沒人住了,裡面橫豎淩亂地擺着幾件破舊的家具,這房子很大,有一種讓我毛骨悚然的感覺。
從2褛有微風吹過來,我就想上2樓看個究竟。我的腳踩在木闆上。發出了嘎、嘎的聲音。
我看見了一扇破房門,我從門縫裡看到了一個女人,她在哭,哭得很傷心。她很漂亮,漂亮得無法形容。這個時候,一個男人朝她走過來。如果和那個女人相比,這個男人可以說是人間的極品了,醜得不堪設想,也許豬八戒也比他強上數百倍。
“做我的女人不好嘛,以後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那個男人對她說。
她沒有理會他,繼續在哭泣……“你這個賤貨,給你臉你不要臉,再哭,我就把你賣去當三陪。”
那個男人打了她一個耳光,并且兇狠地罵道。
那個男人氣呼呼地走了,這時她停止了哭泣,摸索着爬了起來,她擺來了凳子,也不知她從哪裡找來的繩子,她把繩子抛到了房子的橫梁上,緩緩地爬上了凳子……她想自殺嗎?我想推門進去阻止她,可是門怎麼也推不開,從門裡傳來了凳子被踢倒的聲音,她死了。突然,門被風吹開了……她,用她那布滿血絲的眼睛看着我,她的眼睛睜得很大,好像馬上就要掉出來一樣。這時候,她緩緩地擡起手,用手指指着我,慢慢地朝我這邊靠過來……越來越近……越來越近……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我醒來的時候,我已經在醫院裡了。當我起身,又從窗外看見了她,緩緩地走了過去……奉勸各位,晚上不要上網上得太遲,小心碰到她哦。(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