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朱砂冷哼,“你拿我當三歲孩子騙麼?我若有毒,應該早就發作了。”
“你的毒我根本沒有解,應當在你離開之後的兩個時辰之後發作一次,然後便是兩日之後的末時……”
離開之後的兩個時辰?
朱砂突然間想起自己在遇到白澤的時候,便突然間感覺到了暈眩,那麼難道說……
白隐像是沒有看到朱砂變了的臉色,他突然間走過來,伸手拉起了看朱砂的裙子。
“啊,你這輕狂的家夥!”朱砂恍然回過神來,禁不住跳起來去打白隐的手。
“你與男人私會去了?”白隐卻一把抓住了朱砂的手,把朱砂整個帶到了自己的身前。
“呸!”朱砂啐道,“我可沒你那麼輕薄。”
“如果沒有,那為何被人吃了豆腐之後還留下了手印?”說着,白隐拉起朱砂的裙子,示意朱砂去看。朱砂順着白隐的視線看過去,不由得腦袋“嗡”的一聲響。
原來在朱砂的裙子上,恰好是在屁屁的位置上,有一個清清楚楚的黑手印兒!這根本就是朱砂和那少年從草地上跌落通道裡面之時,少年一巴掌拍在自己屁屁上留下的罷?
啊呀,真是太讨厭了!
“還有這個。”白隐用力把朱砂的手帶到她眼前,“看看你的手,你去了哪裡?”
朱砂的手,因為在通道裡摸索火折而髒兮兮的有如貓爪。
“别告訴本王你去散步了。”白隐低低地笑問。
“我本來就是去散步了。”朱砂翻了他一記白眼,隻不過是在路上遇到了點意外罷了。她掙紮着,想要從白隐的鉗制裡掙脫出來。
“你倒是有好興緻。”白隐卻根本不容朱砂掙脫,他用另一隻手攬着朱砂的腰,讓她緊緊地貼在了自己的身上,“本王有允許你這樣做嗎?”
“開玩笑!”朱砂很讨厭跟這個家夥離得這樣近,更不喜歡貼在他身上的感覺。這厮身體的體溫很高,熾熱得像個大火球,朱砂貼在他的身上就會感覺到面紅心跳。她動了動,卻根本連掙紮的餘地都沒有,白隐身上淡淡的香氣撲面而來,将朱砂團團包圍。
“你放開我,我怎樣做,與你有甚麼關系?”朱砂嗔怒。
“當然有關系,”白隐饒有興趣地瞧着朱砂在他的懷裡掙紮,像是在看一隻小貓,“你是本王的,本王允許你做甚麼,你便隻能做甚麼。”
呸!
朱砂氣壞了,她的臉漲得通紅,心跳得快得不行:“你想得美。”
“我當然想得美,”白隐淡淡地笑,“本王還想得更美呢,你要不要聽聽?”說着,他俯在朱砂的耳邊說,“你不過是本王的藥人而已,必須要聽本王的命令,知道了麼?”
你不過是本王的藥人而已,必須要聽本王的命令,知道了麼?
水雲曾經對朱砂說過,但凡是女人,都喜歡在别人眼裡是與衆不同的。那時候朱砂到水雲的觀點從來不敢苟同,然而如此,這句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裡的話從這該死的家夥嘴裡說出來,為甚麼忒地令人感覺到厭惡?
朱砂黑眸流轉,柳眉微颦,瞪住了眼前的男人。
而白隐,則面帶微笑,黑眸微眯,垂下眼簾望着這滿面不快的少女。
攸地,朱砂那緊緊抿在處處的櫻唇綻開了一縷笑容。
“白隐,你還真是可笑,你當真以為這樣便可以束縛住我朱砂了?”說着,朱砂将手從白隐的鉗制裡抽出來,後退了一步,笑道,“那你就大錯特錯了。”
“哦?”白隐饒有興趣地挑了挑眉,“你便是連毒也不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