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要早點發達,首先要有一個漂亮的妹妹。
二;生活态度,決定性生活的和諧!
我總覺得,海萍假如能在狂躁期多和蘇淳溝通溝通的話,一定不會出現之後的糾結場面。我覺得海青的生活态度出現了嚴重的問題,男女既然選擇了婚姻,就應該做好承擔一切的準備。
我媽常說,人隻有享不了的福,沒有受不了的罪。不都說嫁雞随雞嫁狗随狗,嫁個扁擔抱着走嗎?不管你身邊躺着的這個男人是懦夫,還是賭徒或者一無是處,你都應該默默承受這一切,假如沒有度量忍受自己枕邊的男人的話,就當機立斷和他散夥!要麼就好好愛,好好經營自己的婚姻。
隻要自己的男人隻要夠愛你,你還有什麼不知足的呢?畢竟,那房子、車子,不是你冷落了他就能換來的。可她偏偏因為一個房奴夢,忽略了枕邊最愛她、無論她怎麼罵他,都能忍氣吞聲的男人。一個房奴夢,弄得倆人性生活都不和諧了,我覺得付出的代價大了一些。
性是婚姻基礎,假如兩口子連性生活都不和諧了,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也都成了空頭支票。雖然說性不可以是婚姻的全部,可趁着年輕的時候,享受美好的性生活,絕對是一件幸福又惬意的事兒。當然,美好的性生活,不一定要縱欲過度。也不是婚姻的全部,可占有的地位卻是舉足輕重。
我的優點就是,總能在别人的故事中找取弊端教育自己。
可我的缺點是,那些先知先覺,我總是挂在嘴上,卻做不到點上。關鍵是老韓不是蘇淳,人家蘇淳多會體貼人啊,無論在心理還是生活中,都那麼照顧海萍的感受。老韓要是有人家的一半,我就阿米托佛了!像海萍那樣的性生活不和諧是不正常的,我們這種才是理所應當!
老韓回家的時候,我還在用電餅铛給他烙韭菜合子。濃濃的韭菜和雞蛋結合的味道飄的到處都是,挑逗的老韓的味蕾一陣興奮。
他洗洗手,進了廚房蹲在我的身邊興奮地親了下我的臉:“韭菜陷的啊?我喜歡!”
我表情淡漠,默不作聲。
老韓見我不理他,拿了個合子蹲到一邊去吃。一邊吃,還一邊吧嗒嘴。我突然極其讨厭那個惡俗的聲音,拿着鏟子站在他面前指着屋外說:“吧嗒嘴,去外面吃!在屋裡不能吧嗒!”
老韓站起來,整個人都木了。
他用手背試試我額頭的體溫:“你不燒啊?哪根筋搭錯了?”我将他的手往空中一甩,白了他一眼,繼續坐在小闆凳上烙合子。
老韓把手中剩下的合子往桌上一放,叨叨着:“好了好了,我不吃了,你繼續生氣……”鑽進屋中玩遊戲去了。
沒有嫁給老韓之前,我從沒覺得他身上有這麼多的毛病;吧嗒嘴、打鼾、不愛剪指甲、可以連着三天不刷牙、四天不洗臉、鼻毛外露、當衆摳鼻孔……雖然我極盡全力勸說他做一個細節到位的男人,可是他卻将我的話當作耳旁風。還說,臭男人、臭男人,不臭的話就沒人愛了!我反駁,這不是愛不愛的問題,是生活态度問題!
男人在婚後前半年就像一隻小白兔,你怎麼揉捏它,它依舊能保持那乖乖順順,惹人喜歡的模樣。婚後前半年一過,他就變成了披着羊皮的狼,雖然表面乖順,可那副皮囊下藏着的卻是陰險。
老韓的狀态正在悄悄發生變化,他全然不顧我注重的細節,那些讓人覺得惡心的毛病,一樣都沒改!披着羊皮的狼尾巴已經露出來了。我怎麼想,怎麼覺得别扭!
我為什麼要結婚?為什麼要和他結婚?為什麼要跟着他過這種寄人籬下的生活?為什麼婚後連個安定的住所都沒有?為什麼他連我對他的這些最基本的要求,都做不到?這一個個為甚麽就像一個個巨大又長了刺兒的問号在我的腦海中飄來飄去,紮的我頭疼!
沒有原由的,我開始和老韓冷戰。他也倔強的像一頭麋鹿,我不理他,他就默不作聲。甚至連喝水的時候,都躲的我遠遠地。
他不說話,我就更别扭了。按照我的思維邏輯,在我不理他的時候,他應該追着我問其原因,端着茶水給我捶背、捏腰。甜言蜜語要酸的我牙都倒了。
可是他現在的表現,明顯有歧視我的意思!當一個男人在女人生氣的時候,連哄都懶得哄了,那就一定是厭煩了。要不然就是這個男人太以自我為中心,覺得自己沒有不對的地方。
男人總是要求女人做很多。生孩子、洗衣、做飯、掙錢!而他們呢?以為自己工作了,就要享受皇帝一般的待遇,回到家不會幫妻子刷一個碗,不會關心家裡的馬桶是不是堵了,床單是不是髒了,陽台上的花是不是快幹死了……
什麼時候,男人學會從女人細節的變化上去尋找自己的毛病,并且按照女人要求的去做,那這個世界就真的安靜了,因為就不會有争吵了。
我決定一直和他冷戰下去,可晚上睡覺之前,老韓卻豎起了白旗。
爸媽都去休息了,美源來電話說今晚去同學家睡。老房子裡第一次就剩下了我和老韓。夜深人靜的時候,我像一隻倉鼠一樣窩在沙發裡嗑瓜子,我決定先不去睡,等老韓睡着了,我在上床。
卧室中一片寂靜,偶爾傳出幾聲他的咳嗽聲。我冷笑,心想,這分明就是向我發出性愛暗号。以前他都是這麼幹的,可是我在和他冷戰,這次我不能像以前一樣,表現的那麼沒出息,不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