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要看看裡面有什麼古怪!”孫金元說着跳進了櫃子,就要往洞裡鑽,我怕他出意外,也跳進去跟着他鑽了進去。
穿過牆壁,對面竟然也是個櫃子,櫃門沒關,爬出來發現這裡也是個廢棄的老宅子,屋子裡陳設大同小異,隻是堂屋正中央擺設的大水缸格外引人注目。我與孫金元好奇,走到水缸邊,隻見滿滿一缸清水,水平如鏡,圓圓的月亮偷着塌掉一半的房頂正好照進水缸中間,宛如一盞明燈。忽然水波驟起,皓月被打散作魚鱗狀,待水面恢複平靜,我們驚奇的看到月光的倒影變成了一首詩,用銀色的字體寫道:
梁王故事曆千年,多少癡人屍骨寒。
有緣遲早來相會,無緣徒勞終枉然。
“怎麼會這樣?”我很難理解水中怎麼忽然出現這首詩,“這是在勸我們不要去找梁王墓嗎?這裡說徒勞枉然,還說很多有此想法的人都死無葬身之地,我們是不是再考慮清楚點?”
孫金元道:“我看不是,别忘了還有第三句,你也可以理解我們是有緣人,現在正是相會的時刻。所謂天機不可洩露,也可以說天機是不确定的,隻有我們去做了才知道天機是什麼。我現在越來越感興趣了,難道冥冥之中自有天定嗎?”
短短一分鐘,缸中水再一皺,慢慢恢複成月亮,在靜谧的夜間,又圓又亮。見再沒有奇怪的現象發生,我和孫金元又鑽回了房間,帶着疑慮睡下,一夜無話。
第二天告訴王仙瑤,她說那家本來住一對老夫妻,去世好幾年了,房子一直空着。然後她帶着我們鑽過去看時,哪來的水缸,昨天放水缸的地方被一個木盆取代,裡面一滴水也沒有。
王仙瑤大笑道:“這就是你們所說的水缸,你們從小人國來的吧?還是倆人一起夢遊了?”
我被問的不知所以然,隻得讷讷的說:“反正我們看到了,信不信由你!”
下午孫金元出去一段時間,說他要的東西到了,我要陪他一塊去,他說不必了,對方不願意見生人,我也隻好作罷,在王仙瑤的古玩店裡呆了半天。
傍晚,孫金元回來,提了個帆布包,剛進屋就給我們展示他的戰利品。
孫金元興沖沖的打開包,道:“你們看我弄到了什麼。折疊鏟,登山梯,無煙爐,防風打火機。礦燈,熒光棒,照明用的;糯米,黑驢蹄子,對付粽子的;這叫飛虎爪,上次在廢棄墓穴若有這玩意兒就不用費那麼大周折了;這是标準的藏刀,吹毛立斷,好東西啊!不過就一把,還是給我用好了,還有兩把軍用匕首,是留給你們的;繩子一個,zippo火機一打等等,還有這個,對講機人手一個,防止我們走散,不對!在地底下,這對講機可能用不上,還是不帶了。對了,還有一件很重要的東西!”
說着他打開大包内的一個長黑包,讓我驚訝的是裡面竟然是一把槍。孫金元得意的說:“這是一把霰彈槍,最原始的,還不如八路軍的小步槍來的方便,可在中國搞得槍并不容易,這把湊合着也能用。主要對付可能遇到的野獸之類的,誰知道那裡面有什麼東西。”
我從來未見過真正的槍,好奇的伸手去拿,冷不防的被孫金元吓了一跳:“小心走火!”驚得我忙縮回去後退幾步,把他倆逗得哈哈大笑。
我們又花一天時間準備其他必需物品,然後開着王仙瑤的千裡馬越野車,一路從江西來到雲南。我們在母校又逗留了一天,把車停在學校,第二天上午背着登山包,帶着工具和幹糧水等向大峽谷進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