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她啊,有點過了。當保姆當到反客為主了都要!你看他們家孩子,坐在沙發上,零食吃的這個歡啊!”
“那孩子有病,咱們不跟她計較了還是。對了公司的新案子,你給我盯一下。你幫我從衣櫥的抽屜裡拿出那個信封來好吧?”
霍娟兒站起來,打開衣櫥,在抽屜裡找到了一個信封:“是這個嗎?”
“嗯!是!”
她将信封遞了過去,宋佳掏出了之前放在衣櫥裡的三萬塊錢,頓時覺得這錢好像少了許多。她讓霍娟兒幫她數,最終發現其中的一疊錢已經不是一萬而隻剩下了五千。明明是她放好的三萬塊錢,怎麼突然就少了五千呢?這不禁讓她想起了,前幾天婆婆說她丢了二百塊錢的事情,她第一次開始懷疑這錢是不是保姆翠花動了?或許,婆婆的猜測,并不是空穴來風!
她将兩萬五千塊錢又放回了信封裡,塞到了霍娟兒的手中:“你拿去應應急,我手裡現金也就這麼多了。”
“我哪能再要你的錢呀!我還想把那五萬塊的提成還給你呢!這錢你還是自己留着吧,你這麼大的費用,用錢的地方多着呢!”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我自己存着還有錢。就算那公司真倒閉了,那些東西,也能值點錢吧?”
“别這麼悲觀!錢一定會追回來的!”
“我也不抱什麼希望了。看他們家那态度,能不能追回,還是兩回事呢!我婆婆,整天在家盯着我的肚子,生怕我出個什麼意外,肚子裡的孩子再出什麼問題。我現在,就是他們家生孩子的機器。”
“其實我有的時候,也有這種感覺。你說這婆婆,關心的到底是咱,還是咱肚子裡的孩子?我看孩子占百分之八十,誰讓你我,第一胎沒生出兒子來啊!?”
“你還好點,起碼比我年輕幾歲。我發現,女人一過三十在懷孕,就跟老驢推磨一樣,一點勁兒都沒有了。”
“你還沒勁兒?都把人家老吳從車上踹下來了!”
“哈哈……”
……
宋佳讓翠花姐放下手裡的活兒,進屋一趟。
翠花有點遲疑地放下手裡的菜盆,走進了宋佳的卧室。
“有事啊?”
“翠花姐,我那天在公司加班,我婆婆過去等我的之後。家裡來過什麼人嗎?”
“沒有啊!就我和吳名在家。到了六點半,我做好了晚飯之後,就帶着孩子回家了!”
“哦……行,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沒事兒啦?怎麼突然想起問這個來呀?是不是家裡丢了什麼東西?”翠花有點心虛地問。
宋佳覺得她這話遞的太快,不免用一種懷疑的眼神盯着她問:“我沒說丢東西了呀?你怎麼知道丢東西了呢?”
“哦!我就是覺得你突然問這個,好像家裡丢了什麼東西似的……”
宋佳躺在床上,背過身去,閉着眼睛說:“家裡沒丢什麼東西,你出去吧!”
翠花慢慢地退了出去,倒吸了一口涼氣。
悠悠最近吵着要辦走讀,說實在吃不下學校的飯了。食堂阿姨做的飯菜,都是拿鐵鍁炒出來的,一點兒滋味兒都沒有。還說翠花家的孩子都能走讀,為什麼她不能天天享受家中的飯菜呢?
宋佳說她是中了那眼疾孩子的毒,在學校呆的好好地,辦什麼走讀?走讀生的學習,通常都不好。都是家長嬌慣的,一點自理能力都沒有。
悠悠偏偏要走讀,還說不給她辦走讀的話,她就不去上學了。宋佳好說歹說,答應她等公司過了這段危險期,就把她辦成走讀生。因為她現在的情況,實在騰不出太多時間去接送她。而且她們學校離家又遠,讓奶奶去接她,也不現實。
悠悠隻能接受這個提議,時刻期盼着媽媽公司的事情,能早點解決。
霍娟兒看中了一個樓盤,帶簡裝,小高層,年底交工。價格雖然貴了點,但交上首付之後,手裡的錢還能簡單地置辦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