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下了。
周佑庭給了徐淺淺其他代言做補償。
他超愛啊!
9
隻要錢到位,徐淺淺不對着我貼臉開大,我是不願意摻和周佑庭的破事的。
就連周佑庭以前打發情人,都是交給他的秘書去做。
他很清楚,我不是他可以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人,想要我出馬,得花錢。
本以為接下來有一段時間應該不會再見到周佑庭,健身回家,一開門就看見了周佑庭。
狗男人倚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雙腿交疊,黑襯衫解開了兩顆扣子。
正常欣賞男人的話,我會覺得他是個讓人蠢蠢欲動的帥哥,但他是周佑庭,所以我現在覺得他颀長的身體像一條水蛭。
我不想和他待在同一個空間,拿着手裡還熱乎的炸雞排準備上樓。
周佑庭出聲:“爺爺讓我們回老宅吃飯。”
我腳步沒停,嘴裡嚼嚼嚼,繼續上樓。
他有些無奈:“你現在做什麼事情一定要談價格嗎?”
我繼續上樓。
他妥協:“兩千萬。”
我繼續上樓:“一個小時,換個衣服。”
我換了一套長輩們會喜歡的衣服,绾了個發髻,施施然下樓。
我沒錯過周佑庭眼裡一閃而過的驚豔。
他現在的欣賞對我來說不是什麼好事,所以我說:“兩百萬,報銷。”
狗男人揉眉心:“岑瑾,你别要得太過分。”
我無所謂:“你給徐淺淺請的妝造團隊價格不菲吧,她的妝造值多少錢,我的妝造就值她的十倍。”
“你不會窮到連兩百萬都沒有了吧?”
周佑庭沒再和我掰扯,轉身進電梯,我跟在他後面一起進了地下車庫。
周佑庭選了一輛黑車,看樣子他應該是打算自己開車。
可能是給徐淺淺開門開習慣了,他幫我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
衣冠禽獸。
我沒理他,坐上了另一輛白車的駕駛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