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雲南,我有沒有說過,不要随便碰我的東西。”
其實我是有點難過的,好歹在一起這麼久了,就因為這麼一點小事生氣,我知道自己是替身都不生氣,他倒是先氣起來了。
我搖搖頭,擺擺手,“你還真沒說過。”
然後盛景岑氣得離開了公寓,臨走時,他冷眼看着我。
“情人就該做好情人的事情,不該碰的東西不要碰。”
我問他:“你包養我是因為我和顧斐長得像嗎?”
他似乎很生氣,面如寒霜,其實我特别怕他會沖上來打我。
“和顧斐長得像?你也太高看自己了吧!”
然後我便知道了,是我玷污了他心裡的白月光。
得罪了金主的我,自然是要讨好盛景岑的,畢竟頂撞上司會被開除的,我還不想這麼快被開除,我還要錢。
看着他生氣的樣子,仿佛昨晚上那個抱着我讓我不要生氣的盛景岑隻是我做的一場絢麗多彩的夢。夢醒了,現實就來了。
我以為這樣的日子很長,但是顧斐回國的消息占據了報紙娛樂版塊的一半,我知道,我該退出了。
盛景岑這幾天很少回來,我也不在意,我申請了去美國留學,最近在忙着這件事。
我數了一下存款,這幾年陸陸續續攢下來,也有200多萬了。
盛景岑多數時候還是大方,情人節的禮物也多是又俗氣又貴的珠寶。
我記得我問過他為什麼,盛景岑呵呵一笑,攬住我的腰。
“這不是你最喜歡的嗎?”
我點點頭,是,我最喜歡珠寶了,畢竟都是錢呀,然後轉手就把珠寶賣掉換成了錢。後來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了這件事,很生氣,又把那些珠寶買了回來。
“符雲南,你沒錢找我要,沒必要把我的送的禮物給賣了,我買點禮物的錢還是有的。”
我想,我大概是傷到了他自尊心了吧,于是連忙安撫道:“好了好了,不賣就是了。”
盛景岑給我甩了臉,又離開了公寓。
沒辦法,他是金主嘛,發脾氣也要忍着。
顧斐回國了,我在盛庭的宴會裡看見了她,盛景岑的朋友給顧斐辦了接風宴,不知道出于什麼樣的心思,他們邀請了我。
顧斐一身白衣,站在那裡跟個仙女似的,渾身散發着仙氣,這跳芭蕾的,這氣質就和普通人不一樣啊。
我覺得我站在她跟前,就跟醜小鴨和白天鵝似的,慫不啦叽又土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