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小區最近在修路,隻有一條小路可供車子通行。
黑燈瞎火的未免麻煩,我讓他把車停在小區外。
走到樓下發現有人坐在那裡。
我剛準備繞過去,有人喊我的名字。
“方念。”
9
我不知道是不是人都有劣根性,隻有在得不到的時候才會反思。
但是如果感情需要用失去來體會,那這人不配擁有。
我皺眉看向沈晏清。
他顯然喝過酒,一身酒氣,走路的時候腳步不穩,眼神也有些渙散。
“去哪兒了?怎麼才回來?”
我不答反問,“找我有事嗎?”
沈晏清臉色沉了沉,“沒事就不能找你?”
沒離婚的時候沒見他這麼殷勤過,多少次我給他打電話問他什麼時候回家,他總是淡淡說:“還在忙。”
我沒好氣道:“我們都離婚了,大半夜找前妻,不怕你白月光吃醋?”
沈晏清愣了下。
我懶得跟他廢話,轉身就走。
沈晏清卻伸手,一把把我拉進懷裡。
“别走方念,陪我一會兒。”
我不知道他大半夜發什麼瘋,但是确實沒心思陪他鬧。
可是掙脫了半天無果,反倒越抱越緊。
我急了,擡腳朝他腿上重重一踢。
“啊!”
沈晏清終于松開手。
我報複性的朝他小腿又是一腳。
沈晏清總算清醒過來,怔怔盯了我半天,最後說:“對不起。”
我慌忙回到家,心裡亂糟糟的。
他說他後悔了,可是那又怎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