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點頭。
“你哪來的錢？”她嘴張得老大。
周霄說：“買的期權，隻交10的保證金。”
隋昕覺得自己血壓一下子上去了，這人在她這裡老實了，又開始在其他方面膽大包天。
“那也有5000萬本金啊，而且你10倍杠杆，稍一波動就穿倉了！”
“所以還留了5000萬追保。”
周霄平靜的樣子讓隋昕無法形容自己的錯愕：“一個億，你怎麼搞到的……”她不是怪周霄隐瞞财産，隻是覺得心裡不托底，不知這人的平和下還藏了多少驚心動魄。
那邊這回猶豫了幾秒，說是從環集項目上賺的，用收璟江的那支産品。
隋昕瞬間悟出了什麼：“那産品到底怎麼回事……”
她死盯着對面。
周霄目光晃晃，終于說了實話：“顧風華擔保了一億本金和15收益，股票解禁後把本金給了吳薇。”
“所以呢？”
隋昕問，她就知道，這人當年一準騙了她。
“所以産品和吳薇解除了分配協議，斷掉了隐形對顧風華的增信，收益百越和我一人一半。”
“……”
好吧，她總算明白了。周霄用那産品不聲不響解除了環集的股權危機，還順帶賺了産品端30，顧總那邊15，合計45的收益。
她呼出口氣：“那也就三四千萬吧，”周霄當年拿票的成本她知道，“剩下的呢？”按他自己方才所說，本金至少也有一個億。
男人目光流連，說已經滾過一輪期權了。
“……”隋昕表情從靜默到嚴肅。
“賺錢了，200收益。”對面補充。
“周霄……”她隐隐沉聲，“你但分有一點兒沒玩明白，就把所有人都坑了。”
對面無聲，思索後說：“不會的，期權最多就虧掉我的期權費，大不了本金沒了。”
“大不了？”
隋昕覺得沒法跟他對話了。
“環集也是，最多顧總賴賬，百越會保吳薇那邊不出問題，剩下就是和他的債了。而且産品收益至少有本金的七八成，現實虧損可控。”
嘶……說得頭頭是道的人突然倒吸口氣。
“還強詞奪理？”隋昕一把擰上對方耳朵，“說了多少回，不要背着我騷操作！當耳旁風？”
“不是……”周霄皺眉維諾，“真的風險可控……”
“可控也是夫妻共同财産！”隋昕威脅道。
“那我把剩的五千萬給你，我就拿其餘的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