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茯苓挑挑眉，面帶微笑，一臉無害。
季從南立馬就把頭扭了過去，其他人心思并不在這裡，所以都沒有發現他的異樣。
蘇茯苓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現，神色正常的跟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
“呸！外國人架子真大！”
“哎呦，你可小點聲，可千萬别讓他們聽見了。為了促成合作，可是費了不少功。”
“切，看來今天這個樣子，又是沒成功，這都第幾次了？咱們領導這麼熱情招待他們，他們還這麼拿喬。”
兩名服務員嘀嘀咕咕的，顯然是對此情況已經不是第一次見了，等人一離開，立馬就開始交談了起來。
柳彩香看了看自家老闆的神色，然後留了個心眼，悄聲走到二人面前，從兜裡掏出幾塊塊大白兔奶糖。
“兩位姐姐，你們在說些什麼呢？我怎麼聽說什麼合作什麼的？”
兩名服務員收拾桌子的動作一頓，擡頭看了看眼對方，又看了看她手裡的東西，眼神中略有警惕。
“哎呦，我就是有點好奇，不能說也沒關系的。”
柳彩香做事要收回手。
其中一位年長的服務員看了她一眼。
想了想，也沒什麼不能說的。
“其實也不是什麼事，就是最近咱們松市要拉投資，尤其是外面。”
年長的服務員比了比手勢。
“自打開放後回來了挺多人，還有一些外商，他們手裡的東西好，技術是咱們國家需要的，外事部門就一直想要促成合作，可是外國人的性子實在是太難磨了，今天這飯局都是第三次了。”
年長的服務員搖了搖頭，年輕的服務員看她這樣，又加了一句。
“外國人可傲了，吃的比誰都多，每次都不少吃，還想着開party。真是看不懂，那日子過的實在是……”
柳彩香适時的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把手裡的糖遞給兩個人，而且還幫着她們一起收拾東西，沒一會兒的功夫就和就像姐妹似一樣交談了起來。
沒多久，柳彩香就回來了，拉着自家老闆上了電梯，把自己打聽來了的事情，說了個清清楚楚。
“那個外國人叫約翰，聽說他的家族在他們國家也是個貴族來着，涉及的領域很多，尤其是在科技創新方面有很大的成就，咱們松市的領導，一直在跟對方交涉，希望對方能在這個地方投資辦廠，尤其是讓咱們國人也學習一下對方的先進科學技術，奈何這些人實在是太難磨了，關于電子廠的投建已經來來回回拉扯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