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意思,清音,回宮。”
不久後,清音說蕭暮蘭肚子裡的孩子保住了。
雖然可惜,但好在這個孩子還另有用處。
絕對能給顧若辭一個大大的“驚喜”。
12
顧若辭本想來找我麻煩,卻被金國來犯之事牽扯,煩擾不堪。
我的兄長是一等一的謀士,顧若辭為牽制許家,随便尋了個理由讓他告假在家。
父親一向經驗豐富,沉着冷靜,也被他折磨得卧病床榻。
顧若辭隻能帶着他那群無比信任的酒囊飯袋,勉強應付金國侵襲。
李沐不過是假意小敗,以退為進,還真讓他自信爆發,以為有滔天執戰雄才。
在這樣的自信下,他愈發肯定許家于周國無用。
于是為逼迫我父兄交出兵權,他更加大刀闊斧,用各種理由陷害許家旁支,不是入獄便是關押。
父親在府裡養傷,兄長也做樣子頹廢酗酒。
而我自閉在景仁宮,一步也不踏出。
于是在顧若辭看來,許家已是既入窮巷。
入窮巷之人,最會破釜沉舟。
他小心翼翼地部署京城防線。
日漸興奮下,他頻繁去容才人的宮裡颠鸾倒鳳,潇灑快意。
暢想着将許家逆賊全部砍頭、穩坐高位的美妙日子。
但在一旁的蕭暮蘭就不大好受了。
她總在顧若辭剛進容才人宮裡沒多久,就用身子疲乏,龍胎不适等理由将顧若辭截了去。
金國的女子雖大方爽朗,但一但觸及防線,便也不是好惹的。
終于在一次雨夜,雷聲轟鳴中,顧若辭被蕭暮蘭的婢女喚走後,容才人動了怒。
第二日天還未晴,帶着濕意的青石磚上沾滿了蕭暮蘭的血。
清音帶來消息時還在清晨,我躺在榻上淺眠。
昨夜電閃雷鳴,隻敢窩在榻上蜷成一團,不去聽那駭人的雷動。
“娘娘,蕭貴妃胎動了!”
我緩緩睜眼,望着窗外帶着晨露的樹梢,涼風透過窗軒帶來寒意。
起身揉了揉眉心,将窗子完全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