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趁機道你病了,将他心愛的那位妾室扶正呢?”
即便是知道自己同蕭鴻光夫妻情薄,但畢竟我嫁給蕭鴻光後三年。
為他細細思索考量,煎熬自己的心血來一點點給他鋪成了如今的道路。
我心裡到底存了一絲希冀,渴盼着蕭鴻光會來救自己。
所以我不肯從了杜骁,拼命地掙紮。
杜骁起了身,拍了拍衣服:“那便給你三個月讓你死心。
畢竟老子也不喜歡強迫女人,多沒意思。”
三個月過去,山下風平浪靜。
蕭鴻光甚至派人給杜骁送來了幾車過年的年貨。
我仍然不死心,懷疑杜骁給我找好了替身。
杜骁無所謂,一個人親自帶着我下山去,坐在馬車裡,他親自守着,沒有絲毫逃跑的可能。
馬車停在蕭府外面靜靜等候。
晚上,蕭鴻光從官府裡回來,正下着雪,轎子剛剛停穩當,門口容顔姣美的崔氏夫人便打着傘迎了上去。
兩人手牽着手歸家,門口溫暖的紅燈籠照耀下,般配極了。
杜骁閑閑的在一旁道:“你失蹤了,我連遮掩都未曾去遮掩,你這位好夫君,親自把痕迹抹得那叫一個幹幹淨淨。
現在城中誰不知道姜夫人病得厲害,可蕭大人對發妻那是不離不棄,比戲本子都讓人感動呢。”
也不知是不是馬車的簾子開得太大,我隻覺得自己的身子從頭到腳,都冷透了。
我靠近唯一的火源,瘋狂地攀上杜骁的脖頸,坐進他的懷裡,咬上了杜骁的唇。
杜骁十分享受我這樣的投誠,用更大的熱情來回應我。
6
我服軟之後,杜骁對我很好,非常之好。
明明我隻是杜骁搶來的,他和我,卻比蕭鴻光這個拜過天地高堂,明媒正娶的人更似夫妻。
蕭鴻光是世家子弟,身上總是端着架子,常服雖然講究半新。
但若是破了也絕對不會再穿第二次的。
杜骁那日到我房裡,十分自然的将自己的外衣脫下來,扔進我的懷裡。
見我擡頭詫異地望着,他便皺眉,粗着聲氣道:“給你男人補件衣裳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