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禦醫忽然去而複返,道:“這也是老臣想知道的問題。”
我再躲已經晚了,索性不要這個臉。
蕭啟光看看李禦醫,最後将目光停在我身上,固執道:“我不說。”
李禦醫道:“皇上不如實說,老臣如何對症下藥?”
“就是就是,”我将李禦醫的注意力往蕭啟光身上引,“多大的人了,還諱疾忌醫,還是個男人不是?”
蕭啟光眸光一斂,按住被我咬出血的肩頭,道:“朕是怎麼病的,皇後你心裡沒數嗎?”
他道:“反正朕是無所謂。”
“……”他既這麼說,那我就知道了。
我果斷将他摁倒,道:“皇上你累了,你别說話了。”
我莊重轉身,對李禦醫:“本宮靈光乍現,想起皇上是得了風寒。”
李禦醫:“風寒也分很多種。”
我沉穩:“就雪天裡作死出去吹冷風那一種。”
李禦醫越發疑惑:“作死吹冷風?”
我眼一閉,牙一咬:“皇上他和小嫂子雪地……”
此言一出,周遭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李禦醫眼睛沒處放,隻好低頭龍飛鳳舞寫藥方:“濕寒入體該開什麼藥……”
他就這麼邊寫邊走了。
其他人如法炮制,一個比一個跑得快。
我也想跑,手腕被蕭啟光攫住跑不了,他看着我:“周硯如!”
我冤枉:“你說你無所謂。”
他将我反手按倒在床上,壓下來:“還嫌我背的鍋不夠多?”
我抵住他:“你别過了病氣給我。”
我要把蕭啟光個病人氣的面色紅潤有光澤,他松開我,讓我走。
我趕忙走,善解人意回頭,道:“我把良妃給你叫過來?”
這下他不讓我走了,他讓我滾。
我轉身,背對他,将笑容斂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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