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多了會斷片。
也想不起來昨天是怎麼回來的。
腦袋漲得厲害,全身酸疼。
宋嚴知不在,大概已經去醫院了。
我發了他消息問他今天有沒有空辦手續。
一個小時後他回過來。
宋嚴知:确定?
我:确定。
宋嚴知:我盡量抽時間。
我:我過去等你。
一直到半下午宋嚴知都沒有出現。
我忍不住給他打了電話,鈴聲從身後響起。
“還以為你又要放鴿子呢。”
面對我的吐槽,宋嚴知并沒有接話,他看着我,又問:“想好了?”
我捏着手機,低頭,“想好了。”
宋嚴知從來清冷,話也不多,到了這個時候他依舊維持着他的冷漠。
我轉身先一步往裡走,他步子頓了頓後也跟了上來。
和宋嚴知從民政局大門出來的時候,他問:“需不需要送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