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照常進行,因為忙碌我一直沒有太留意,等反應過來的時候才發現例假已經推遲好久了。
我懷疑是因為這段時間被宋嚴知和趙舒瑤給氣的,月經不調了。
小肚子偶爾犯疼,我有些心裡沒底,便去醫院挂了個婦科。
沒想到拿完化驗單轉身的時候居然碰到了宋嚴知。
他依舊一副冷漠的表情,穿了白大褂,整個人看上去就更加冰冷了。
他低頭看了眼我手裡的化驗單,我連忙把單子收好。
他收好手裡正打開着的病曆夾,問:“懷了?”
我以為自己聽錯了,但是宋嚴知确确實實說的是懷孕的懷。
我拿出單子來又認真看了遍,可惜,我不太懂上面的參數,心裡頭頓時有些焦慮,擡頭,對上宋嚴知冷靜的雙眸,說:“不可能!我們一向有措施!”
宋嚴知看着我,擡手扶了下眼鏡。
相比我的激動,更顯他的沉着。
他是醫生,我潛意識裡已經相信了他的話,但是,我不想接受。
我捏緊手裡的化驗單,錯過他想要去找婦科的醫生确認,他卻伸手拉住了我的胳膊。
他說:“那天你喝醉了,我沒有用。”
喝醉的那天?
那是我要跟他去離婚的那一天啊!
他明知道我們都要離婚了他居然還這樣?
我氣到想要大聲痛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