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身看向秦暖,就在衆人以為季傾城要反駁的時候,她無比坦然,“秦暖,今日一事,就是我季傾城做的,所以,我的人,我帶走。”
她承認了?衆人倒吸一口涼氣。
秦暖蹙眉,似是不滿意季傾城的态度,“季姑娘。”
季傾城出口打斷了她的話,“總歸今日,秦小姐也隻是落了個水,受了些驚,名節什麼的,還在。”
秦暖聽着,臉頰微微泛紅。
跪在地上的男子渾身顫了顫,雖說他不是南都城中之人,可也是聽說過季傾城的手段的,若他落在季傾城手上,還有命?
可,他悄悄看了一眼秦畫,他不敢将秦畫捅出去,否則不止是他的命,還會累及家人。
秦暖看了看四下,蹙緊雙眉,低聲道,“季姑娘,今日之事,我知道不是你做的,為何要認,于你聲譽有損!”
若眼前的女子真有心要害她,無論成敗與否,都不會下水救她,她可不會覺得季傾城是什麼良心發現之人。
她看着季傾城那澄澈如水的美眸,心中自有分辨。
聲譽?
季傾城睫毛微顫,這是秦暖今日第二次說到她的聲譽。
季傾城莫名勾唇一笑,她不在乎。
“秦小姐,我可否将人帶走?”
秦暖頓了頓,不知怎的有些微惱,“季傾城。”
季傾城也不管她是何種想法,自顧自的,“多謝。”
秦畫卻伸手攔下了季傾城,“想走,季傾城,你對暖暖用了這等子下三濫的手段就要走?”
“此事你想随意揭過?不可能的!”
“暖暖不追究,不代表我秦家沒人了,可以任你欺辱!”
欺辱?
季傾城眸色驟冷,渾身散發着殺意。
隻見她快步上前,在衆人一片驚呼聲中,狠狠地掐住了秦畫的脖子,将其推到了船邊。
“啊!”
“季姑娘。”
秦畫瞳孔驟縮,眸中映着季傾城的身影,隻見女子神色狠厲,眼角帶着一抹猩紅,像極了瘋子。
季傾城本不欲多加糾纏,隻想将那男子帶回去,打死也好淩遲也罷。
她近來心情不大好,有人将出氣筒送上門,不要白不要,至于聲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