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傾城若有所思的開口,“既如此,我是何時給你毒藥的?又何時與你說過此事?”
“毒藥是哪種毒藥?”
“做這種決絕之事,定是當時出了什麼事情,所以,是什麼事?讓我想要殺了秦暖!你從前與我關系尚好,自然也是知道的吧?”
“王小姐,南府和七王爺都在此處,還請你務必一一作答。”
季傾城目光如炬,她笃定當時定發生了什麼,才會讓王清樂狠心下毒,還打着她季傾城的名号,就有些耐人尋味了,可無非就是那一種緣由,季傾城朝着霍北廷的方向瞥了一眼。
王清樂瞳孔縮了又縮,“這,這時日過于悠長,我如何能記得?”
“可李瑩記得,春分時節。”
“她既是從你那接過來的,這麼大的事情你怎麼會不記得?”
“我。”王清樂語塞,看向衆人,“我記不大清楚了。”
“清樂姐姐,你怎麼會不記得呀,你快告訴他們!好讓南府快些給季傾城定罪!”
王清樂惡狠狠地瞪了李瑩一眼,這如何能說,且她今日未曾料到會鬧到上公堂的地步,一切尚未打點,隻要去她常去的藥鋪一查!
李瑩見王清樂久不開口有些着急,當日的事情她是略知一二的,“是因為七王爺!”
霍北廷眉頭一鎖,因為他,所以季傾城就給秦暖下毒,荒謬。
王清樂瞳孔一縮,耳邊隻有李瑩的聲音。
“民女記得,清樂姐姐同我說,七王爺去秦家下聘了,消息不知道怎麼傳進了王家,清樂姐姐便去告訴了季傾城,因而季傾城才迫不及待地想要除去秦暖。”
“季傾城在家傷心難過,勢要除去秦暖,這才将此事托給了清樂姐姐。”
“清樂姐姐,你快同南府說清楚,揭開季傾城這蛇蠍心腸!”
秦争先及秦家幾人都不約而同的看向秦暖,提親了?他們怎麼不知道。
秦暖被他們盯得有些臉紅。
楊松年也是一臉驚訝,什麼時候的事情,他與秦争先這般關系好,怎麼不曾聽說。
霍北廷努力地想去歲春分他做了什麼,竟然會有這般傳言。
“是你告訴我這消息的?我怎麼不知道呢。”季傾城看向王清樂,“王清樂,我可是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消息啊。”
“你确定是由你告訴我的?”
王清樂的心一點一點地提到了嗓子眼,硬着頭皮,事已至此,她隻能順着李瑩的話走,“是啊。季姐姐莫不是記不得了?你初聽此消息,病了好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