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這狗子還有活命嗎?那肉包子會不會叫季傾城給摻了毒了?
季傾城喂得正歡,沒一會手上的包子便都沒了。
小黃狗意猶未盡地盯着季傾城,似乎再說它還沒飽呢。
季傾城看了一眼它圓鼓鼓的肚皮,對上小黃狗的一雙大眼睛,攤了攤手,“今日隻這麼多了,再吃你就要撐了。”
小黃狗一個勁的搖着尾巴,圍着季傾城轉了好幾圈,仿佛再說,再來點啊。
季傾城沒理會它,站起身子,“七喜,咱們回吧。”
剛準備邁步子,小黃狗嗷嗚一口便咬上了季傾城的裙擺,季傾城低頭,皺眉驚呼,“小狗,松開!”
七喜也朝那小髒狗擺着手,“快松松,松開。”
下一瞬小黃狗慢吞吞地松開了季傾城的裙擺,轉頭晃着尾巴跑了。季傾城瞧着,不由贊揚般點了點頭,這狗還挺聽話的。
可下一秒的季傾城瞳孔一震,嘴唇抖了抖,那髒髒小黃狗不知從哪兒喊來的一群髒髒狗,正大搖大擺的直沖着她和七喜奔來,季傾城的心都跟着顫了顫。
“小,小姐。”七喜也吓了一跳,扶着季傾城,“跑,小姐。”
主仆二人拔腿就跑。
于是乎,時嶽看到的就是主仆二人在前面跑,身後跟着一群小髒狗,時嶽先是皺起眉來,随後輕笑出聲。
季傾城被狗追了!
南朝都城時隔一月,又有了極其新穎的坊間談資。
就在季傾城覺得她今日要被狗咬了的時候,關鍵時刻,時嶽朝她身後扔了許多肉包,将狗引了開。
季傾城停了下來,回頭朝巷子口望了一眼,面頰蒼白,心跳加速,她慌忙從衣袖裡掏出一個小瓷瓶,還不等她把藥倒出來,便撐不住倒了下去。
暈倒前,季傾城滿是怨念,她日後再也不要随意喂狗了,喜歡是喜歡,但是她這破身子,撐不住啊!這該死的心疾!
時嶽将季傾城接了個滿懷,看着她泛白的臉,急忙接過藥喂進她嘴邊。
“時公子。”七喜氣喘籲籲的看着來人,想到季傾城的病,慌忙看向他懷裡的人,“小姐。”
臨風面上隐隐有些不悅,他不希望主子和季傾城牽扯太多,畢竟這女子的名聲。
時嶽知道季傾城服了藥應會好些,可現下瞧着她蒼白的臉頰,還是将季傾城交給七喜,“前面有醫館。”
時嶽瞧了一眼七喜瘦弱的身軀,皺眉,他不便帶季傾城去醫館,出聲吩咐着,“臨風,去找人。”
臨風有些不情不願的抱拳,不一會便喊來一個婦人,在那婦人的幫助下将季傾城送到了醫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