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傾城将人都送走後,有些微醺的仰了仰頭,白皙纖長的脖頸在月色下格外顯眼。
時嶽喉結微動,将人拽了回去。
“做什麼。”季傾城雙眼迷蒙的望着他。
“你醉了,回去休息。”男子聲音暗啞。
“我生辰!”
“嗯。”
“我及笄了!”
“嗯。”
半晌,男子開口,“生辰快樂。”
季美人笑了。
她笑眯眯的盯着他,“時嶽,今日的酒,我釀的,藏了好久,好喝嗎?”
時嶽直勾勾的瞧着她的紅唇,眼底帶了一絲危險,不答反問,“好不好喝你不知道嗎?”
季美人眼尾微紅,傲嬌的開口,“我釀的酒,自然好喝,但,想問問你。”
女子伸手抓向他胸前的衣衫,湊在他身前,仰着頭,聲調微揚,“嗯?”
“好喝。”
嗎字還未出口,便被人噙住紅唇。
耳畔不知是誰的心咚咚作響,炸開在這寂靜無聲的夜裡。
季傾城瞳孔一縮,抓着時嶽的衣衫微微用力,靈台都清明了幾分。
她将人一把推開,踉跄了一下,一雙水眸瞪向他,“你。”
時嶽盯着她微微濕潤的紅唇,眸底的顔色逐漸加深。
想和他做親家?
想什麼呢!
他聘禮都備了,她卻要和他定子女親事?
時一元的聘禮等他長大了自己備去!
送他親手繡的荷包,随身的平安符,為他下廚做菜,對他格外的關心,怎麼?合着都是為了親家關系友好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