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名節大于一切,且她爹爹可是一朝丞相,他不該拉攏嗎?
“老爺,這可如何是好啊,琳兒不能出家的,絕對不能。”
“這怎麼可以答應啊!憑什麼他要咱們琳兒去做那尼姑,咱琳兒就要去啊!我不服!”
在林氏的哭喊聲中,季衡漸漸回神,他一雙寒眸盯向母女二人,“今日之事,是你們謀劃的?”
“我都是為了我們的女兒啊。”
“婦人之見!糊塗!”季衡怒斥,“真真是頭發長見識短,盡使些下作腌臜的手段!”
猛然間季衡想起當年的一樁舊事,他瞪向林惜,眸底豪無情意,一甩衣袖憤然離去。
難怪雙親至死也不同意他娶林惜。
父親當年曾明确告訴他,即便不娶京杭,林惜也絕無可能有成為季家主母的一天。
縱使這南朝都城千金閨秀都死絕了,也決不允許林惜占了季家主母的位置。
一葉障目。
他拖着疲憊的身軀來到了京杭的院中。
在京杭戲谑的眸子裡他瞧見了狼狽不堪的自己。
“若要保季家,保你這頂官帽,要怎麼做,你該知道,何須來找我。”
季衡心裡一酸,他知道。
要麼将人打死,要麼送去庵堂。
可那是他最愛的女兒。
怎麼忍心叫她,去那庵堂清修?
果然,季衡心中從未想過将人打死。
四海居内,季傾城親自倒了一杯酒,恭敬地遞到了霍北元沒有受傷的手中,“王爺您請。”
霍北元高傲的哼了一聲。
她哄道,“這可是我珍藏的好酒,特意給王爺留的。”
霍北元這才賞臉飲了一口。
季傾城笑笑,看向霍北廷,“七王爺睿智,看穿了季琳兒的陰謀詭計,臣女佩服佩服。”
畢竟季衡的丞相身份還是有些誘惑力的,若換作旁人,當即便會收下季衡的示好攀附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