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你呢!季相在不在?如今你家可犯欺君了,還是省些眼淚的好。”
林氏将季琳兒護在身後,“什麼欺君?”
“嗤,季琳兒是你女兒,她不是去清修了麼?”孫曉曉眼珠一動,“說好的出家為尼呢?”
“二小姐可是頭發都沒剃,說的冠冕堂皇,還為國祈福,啧。”
林氏眉頭一凝,“胡言亂語!我們琳兒何時要出家了?隻去小住幾日罷了,為何要剃度?”
“娘。”季琳兒揪了揪林氏的衣服。
“不是出家啊,去庵堂不就是出家嗎?”
“胡說!我們琳兒将來還要嫁人的,你這丫頭空口白牙的造謠我們琳兒。”
“那她去城外庵堂做什麼?”孫曉曉似乎被氣到了,似質問,又似引導,眼睛從季琳兒的身上挪到了林氏身上,“一不出家二不清修,去幹嘛!”
“不祈福不清修就不能去嗎?那是什麼金貴地方不成?我們琳兒去不得嗎?我們就是去遊玩的又如何。”
“林惜!”
一聲呵斥,帶着怒火。
衆人循聲望去,隻見季衡大步走來,他站定在那母女二人身前,冷眼看向林惜,“你為何在此?”
“妾身不能來嗎?妾的女兒回來了,不能看看嗎?”林氏一行清淚滑落,盡顯柔弱之姿,可季衡眸中卻無半分柔情。
他養了一群廢物,連個人都看不住!
“父親。”季傾城恭敬懂事地屈了屈身子,隐去眼底奚落,“父親您回來了。”
季衡轉身看向季傾城,嗯了一聲,又看向為首的秦暖,“秦小姐。”
“季相,想來我們的來意,您知道了。”
季衡應了一聲。
“既然季相已經知曉,那還請季相為我等解惑,好讓我等告知家中一聲,不然家中定以為我們懶惰。不似季二小姐一般,吃得了苦。”姚桃直勾勾的盯着季衡,全然不懼季衡眸中陰沉壓迫。
季傾城倒是對此女另眼相看,有魄力,女兒就當如此,何懼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