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季琳兒回過神來，急忙扶住了林氏。
林氏瞪大了雙眼，一臉不可置信的扭頭盯着季衡，“你打我？”
“季衡。你打我。”
季衡眸子一沉，厲聲道，“傾城，帶這幾位小姐出去。”
季傾城乖巧應下。
待衆人一走，季衡一擡手眸中盡是狠厲，他死死的掐住了林氏的脖子，将人拖着重重地甩在了牆上。
“啊。娘。”季琳兒大喊出聲，心肝都跟着顫了一下，急忙上去拉扯着季衡。
門外衆人面面相觑，随後直直向正廳裡面望去，發生了什麼？
季傾城指骨微動，眸中帶笑。
“你教的好女兒！”季衡咬牙切齒地低聲開口，手上用了力道，林氏竟一絲聲音都發不出來，“你往日胡言亂語我不說什麼，可你方才想說了什麼！”
“是想說這件事情和霍北廷脫不了幹系？你是想讓季家跟着你一起下地獄不成？”
“還是想讓别人都知道，你教出來的女兒，勾引皇子！”
季琳兒淚眼婆娑的扒着季衡的手，央求地着看他，“爹爹，你松開娘，娘會死的。”
季衡充耳不聞，一雙眼睛猩紅無比，“林惜，欺君之罪！你讓我如何選！你告訴我！怎麼選！”
林惜眼角的淚落在了他青筋暴起的手背上，燙了他的手，理智回籠，這才急忙收回了手。
林氏整個人虛脫地摔在了地上，她大口的喘着氣，眸中滿是驚恐。
“你跟我走。”季衡沒瞧她，隻沉聲喚過季琳兒。
季琳兒抓着林氏的手抖了抖。
欺君啊，她還有命回來嗎，她擡頭望向季衡，眸子慌亂地閃了閃。
季衡面色不耐，冰冷無情，“沒得商量。在此事擴大之前，必須解決。”
林氏死死的抱着季琳兒，嚎啕大哭，“我的琳兒。”
“娘。”
季衡皺了皺眉，直接上手将季琳兒拎了起來。
“不是爹爹狠心，你瞧你做的那事！”
“那是廟！供着滿殿神佛！任性也要有個度！”
“如今被她們親眼瞧見，已無法辯駁。”
“隻能認了。是全家死，還是你一人死。”
季衡眼神陰鸷，神情冷淡，語氣卻似寒冰利箭直插心頭。
季琳兒不信，死死的揪着季衡的衣服，小心翼翼顫顫巍巍地開口，“爹爹，沒有法子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