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一把将手中的梳子拍在桌子上,眉目嬌嗔,好在是冬日的衣領繁瑣,這狗東西!真慣着他了!
都學會咬人了!
而另一邊,時嶽心情不錯的晃去了七王府。
“又賺錢了?”霍北廷狐疑地看着眼前的時嶽,他那嘴角自進來就沒有下去過。
時嶽一聽,收了笑意,輕咳一聲,“沒有。”
“沒有你笑得跟撿了錢一樣?”霍北廷略微嫌棄地瞥着他,“季家是怎麼回事?”
“宮裡頭傳來的消息,楊公将季衡參了,聽說,罵的有點狠。”
“父皇很是頭疼,剛留那幾人用了午膳,現在都還在吵着呢。午後霍北蕭也進宮去了。”
“他去做什麼?”
“季衡畢竟暗裡站在了他那邊,他多少也得去護着點。”
“呵,也不怕皇上察覺。”時嶽譏笑一聲。
霍北廷眸色清冷,“季傾城沒事吧?”
時嶽眼睛一眯,朝他看了過去,略帶涼意。
“你這小氣勁兒!”霍北廷不禁罵了一聲,從前隻見時嶽對錢看得緊,得,現在又多了一人。
“我和她可是盟友。”
時嶽嗯了一聲。
“我可不喜歡她。”
時嶽又嗯了一聲。
一想到季傾城從前喜歡過這厮,時嶽就看他不爽。
啧,季傾城從前什麼眼神兒!
霍北廷跟個不食人間煙火的神仙似的,哪裡好了?
寡淡,無味。
也就秦暖能瞧上他。
不對,說來說去,還是有他家嬌嬌。
時嶽默默歎了一口氣,不生氣不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