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急。”見她眉宇一蹙，月王安撫道，“是漠北人救了我。”
“他們待我很好，我如今是漠北月王，此次前來，是想挑選一名女子前往漠北和親。”
京杭看着他，月王？
她有聽過這個名号！她嘴唇輕顫，還是問了出來，“你？成婚了？”
月王哪裡猜不出來她在想什麼，笑着哄着她，“我與公主，并非你想的那樣，我們有名無實。”
“你知道，我這個王爺畢竟是外姓人，而且還不是漠北人，這次為漠北求娶貴女，于我而言很重要。”
“我與公主曾共同收養了一名漠北皇族，此次和親對象大概會落到我那義子的頭上。”
“我見到了你的女兒。”他笑着看她。
“杭兒，你我未能如願以償。”他略有遺憾道，“但見到那孩子的第一眼，我就想讓她嫁到漠北。”
“我想讓你的女兒和我的孩子，可以一生一世。”
“青絲白首。”
“圓了你我未盡之約。”
“公主答應過我，隻要此次出使順利，我們共同撫養的孩子成家之後，便放我自由。”
“杭兒。”他捏緊了她的肩膀，“幫幫我。”
他要讓季傾城遠嫁漠北！他要讓她的女兒為她贖罪！
不，還不夠。
他死死地盯着眼前的人，他還要京杭，生不如死。
這樣，才對得起自己在床上躺了整整三年！
在漠北，他是那般無比屈辱的活着，哪怕後來憑着軍功艱難立足，可也是披荊斬棘遍體鱗傷的走到了今天。
叫他如何不恨？
每個難以安眠的夜裡，那夜呼嘯的狂風，刺骨的冰寒，絕望的真相，都在提醒着他，他要報仇！
“你要傾城嫁到漠北？”
月王點點頭，摸着她的眼尾，“我來不及給你的，補償到傾城那丫頭身上，好不好。”
“等我将他們的婚事辦完，就來接你。”
“你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