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眼前一黑,天塌了
“封鎖季家!”
“看守城門,隻要季衡一露面,立即緝拿!”
“是!”靳磊抱拳離開。
霍北蕭臉色陰沉着,跟着就要離開,卻被霍北廷攔了下來,“五哥,來都來了,就随我一道等着季相吧。”
“七弟政務在身,五哥還是不給你添麻煩了。”五王爺皮笑肉不笑地開口。
今日這事兒他摻和不得。
霍北廷卻是搖頭,“五哥也是為了父皇分憂,何來添麻煩,五哥且等等吧。”
在霍北廷的熱切勸說下,霍北蕭隻好繼續留在季家。
直到禁軍将整個季家翻了個底掉,把撬起來的金磚和那箱子珠寶首飾都堆放在了一處。
“啟禀王爺,在季相書房還發現了一暗室,不過裡面什麼都沒有。”
什麼都沒有?霍北廷親自去瞧了一眼,還真是空空如也,他愣了一瞬,難不成還沒來得及往裡面放東西?
“别的地方沒搜到東西嗎?”
“沒有。”
霍北廷點頭,看了一眼外頭的天色,季衡應該開始返程了。
季琳兒的卧房不大,但撬起來的金磚少說也有數百塊了。
數百萬兩黃金!
季相的家産頗豐!
他按了按眉心,季家祖上是有富過,可季家到底也曾受過重創,重創之下仍有這麼多的金子,便隻有一種可能,都是搜刮民脂民膏,貪污得來的。
季衡回程的路上眼皮直跳,他擡手按了按眼皮,一臉疲憊的靠在軟枕上,也是奇怪,皇上還非要他來送漠北使團一站。
他這幾日身心俱疲,沒多想,便那麼半倚着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人已在昏暗的獄中躺着了!
他大驚失色!怎麼回事!
原來他的馬車一入都城便被禁軍攔了下來,五王爺的人根本找不到機會靠近季衡。
靳磊表明了來意,可馬車内卻是無人反應,一旁的車夫唯唯諾諾的,哪裡見過這般陣仗。
靳磊便直接掀開了車簾,馬車内,季衡呼呼大睡,偶有呼噜聲傳出,惹得百姓紛紛側目。
“季相。季相。”靳磊喊了他好幾聲都沒将人喊醒,想着他們處于鬧市,若真鬧起來也不好看,他隻好放下車簾,沉聲命令道,“直接駕車将季相押送入獄!”
季衡是被人從馬車上擡下來的,靳磊就沒見過這麼心大之人,這在睡夢中被人砍了腦袋都不知道!
他将人下獄後便回去複命了。
五王爺也從自己派出去的人口中得知了一切,登時感到無語。
這麼大的動靜,季衡居然還能睡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