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你死。”
可下一秒又突然松開了他，将自己整個人都蜷縮起來，“别過來别過來。”
“柒柒。”方鴻之心痛難忍，卻知自己會吓到她，生生止住了探向她的手。
他方家的嫡女，自幼千嬌萬寵着長大，是他這個兄長護不住她，若早些允了她的婚事，若。
可惜這世上沒有後悔藥。
不一會方柒柒便被人拖着帶走了，方鴻之眼睜睜看着卻無計可施，隻能是握緊了拳頭。
而方家長輩得知這一面要九分利的時候，臉色變得鐵青，紛紛斥他自作主張。
“那方柒柒已經是一個沒用的棄子了，更是五王爺所厭惡的人，你腦子都長在何處了！”
“九分利啊！那可是整整九分！就見了那已經瘋癫的女人一面！”
“方鴻之！你瘋了不成！”
幾個長輩和一些依附于方家之人對他指着鼻子叫罵。
方父方母看了心疼的抹了抹眼淚，到底還是出聲阻了他們的聲音。
“都别說了！”
“那是柒柒！”
方母擦了擦眼角，低聲啜泣着。
若柒柒死了也就罷了，可她還活生生地在五王府裡頭受苦受難啊。
他們也曾去看過那孩子一眼，隻一眼，心如刀絞，她的孩子，她那苦命的孩子啊。
方父安慰的拍了拍自家夫人，沉默不語。
“可。又接不回來了。”一方家族老小聲嘀咕着，“孰輕孰重？九分利呢！”
“好不容易擺了楊家一道，就這麼白白送人了？”
“就是。”
“這方家又不是隻你們一家，如今可不是你們一家就能做的了主的。”
“五王爺也真是，獅子大開口麼這不是。”
“慎言！”方鴻之揚聲一吼，擡起頭一掃衆人，眼底閃過陰郁。
“别忘了，方家有如今的地位是誰帶給你們的，若沒有我，你們也如秦楊等世家灰溜溜的隐退了，在此跟我叫嚷，長本事了。”
一位方家長輩笑眯眯的出聲，“鴻之啊，我們也都知道，是你在前頭撐着。”
“可你這一下子給出去九分利，我們該怎麼活啊。”
是啊，衆人紛紛點頭，一時又議論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