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她為了嫁給一個黃毛小子,和我斷絕母女關系,我也隻當叛逆期還沒結束。
可也在這時候,我才驚覺母女關系竟然如此糟糕。
因此我向領導申請項目完成後退休轉崗,留出一些時間陪陪家人。
所以在聽到衆人對她的指責時,我無論如何都不相信。
我先生親手教出的女兒,怎麼可能違背三觀去做逼死原配的小三?
女兒哭着敲開房門,拿着那堆證據,抱着我痛哭流涕。
“媽媽,我後悔了!我怎麼能和被人下了降頭一樣,幹出怎麼蠢的事!”
“你打我吧,我對不起爸爸,也對不起你。”
她抓起我的手往她臉上扇去。
我将她拉進懷裡,沉默不語,隻道:
“你能想通就好。”
她淚如雨下。
很快傳來消息,在這群賓客中,居然真的查出一個向外面傳遞消息的間諜。
他原本隻是聽聞婚禮在傳承數百年的宋家祖宅舉辦,想進來逛逛,看能不能撈點曆史資料。
卻沒想到誤打誤撞,真的進了我書房找到過去一些項目資料。
但他還來得及離開,就被破窗而入的特警們抓了個正着,所有證據确鑿,他供認不諱。
受他牽連,沈時川和陳瑤連帶其他親戚們被審了一遍又一遍,直到确定他們隻是貪圖宋家财産,别的一概不知,才放了出來。
這時,陳瑤已經足月,随時都要生産了。
沈時川顧不上氣的和他斷絕關系的親戚們,更顧不上陳瑤。
而是買了一束花,跪在我家門口大喊:
“清甯,宋阿姨,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