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在訂婚宴開始前說這種話,既能博取周圍人的關注,又能給蘇悅琪潑髒水。
我懶得和他糾纏,繞過他朝門外走去,卻被他一把拽頭發,抵在梳妝台前。
“幹什麼,放開”
質問的話還沒說完,顧瑾洲就用帶着懲罰意味的吻堵住了我的唇。
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剝去,顧瑾洲用力掐着我的腰,動作毫無憐憫,仿佛我隻是一件塑料做的玩具。
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勞,我隻能緊緊咬住雙唇,等他把身體裡的怒氣發洩完。
“蘇皖,悅琪隻是剛回來沒有安全感,所以才喜歡粘着我。”
“你再拿退婚來要挾我,和悅琪争寵,我真的會和你分手。”
身下傳來陣陣撕裂的痛感,淚水漸漸模糊了我雙眼。
回想起上一世,蘇悅琪回到蘇家後總找各種理由和顧瑾洲粘在一起。
顧瑾洲也樂意把她帶在身邊,甚至默許她加入和我的約會。
直到一次蘇悅琪提出我們三人一起進山遊玩。
一路上,顧瑾洲和蘇悅琪紅光滿面地在前面談笑風生。
看都不看坐在後座,嚴重暈車,面色慘白的我一眼。
在盤山路上颠簸了十幾公裡後,我再也忍不住,下車嘔吐。
再出發時,我央求顧瑾洲讓我坐在前面。
誰知蘇悅琪聽到後面色鐵青,攔下一輛路過的車自己回去了。
可誰知這輛車在半路翻下懸崖自燃了,被燒得隻剩骨架,車上的人都沒活下來。
顧瑾洲把蘇悅琪的死全都歸咎于的我任性和嫉妒,看我的眼神裡再無愛意,隻有冷漠和怨恨。
無數個日日夜夜,我都活在愧疚自責和顧瑾洲的冷暴力裡。
我使出渾身解數讨好他,他卻不肯再碰我一下。
直到有一天他突然和我說要和我生一個孩子。
我以為他終于肯原諒我了,卻不曾想這是他更惡毒的報複。
等我得知真相時,我的身體和心裡都已經破敗不堪,萬念俱灰,選擇從摩天大樓一躍而下結束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