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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瑾洲撤掉了所有對蘇氏的投資。
為了挽救瀕臨破産的公司,蘇父強迫蘇悅琪穿着暴露的衣服出席各種晚宴,勾引有錢的富商老總。
可直到蘇悅琪因濫交染上髒病,也沒能拉到一分錢投資。
顧瑾洲早就發了話,誰敢幫蘇家就是與顧氏為敵。
不到半年時間,蘇悅琪就流産了十次。
每次都是剛做完手術不久,就被蘇父蘇母拉出去繼續社交。
蘇悅琪的咒罵哀求全都沒有用,蘇父還會反過來罵她是沒用的廢物。
哪怕是她渾身難受想要休息一天都不行,蘇母會不停地說她是蘇家的女兒,應該為蘇家付出所有。
就在蘇悅琪即将絕望自殺的時候,顧瑾洲再次找到了她。
他承諾會給她5000萬,前提是能讓蘇父蘇母自願簽下成為顧氏旗下醫藥實驗室試藥者的同意書。
此時的蘇悅琪已經對她的親生父母恨之入骨,直接給他們下了迷藥。
綁在電椅上用最大的安全電流,電擊到他們被折磨得口吐白沫,願意簽下同意書。
蘇父蘇母也終于嘗到了被至親背叛的滋味。
二人被當作小白鼠,每天一睜眼等待他們的就是各種副作用極強的藥物實驗。
疼痛對他們來說是最輕的,抽搐、嘔吐、痙攣更是家常便飯。
隻要不死,這樣的日子就會一直進行下去。
顧瑾洲也遵守承諾将錢打給了蘇悅琪,但隻有50塊。
他說5000萬會分100萬年付清,除非她能找到我。
過去半年,顧瑾洲動用所有的人脈,花了将近1個億也沒能探聽到關于我的一點線索。
隻因那天離開醫院後,林父林母直接将我帶到了他們的私人小島上。
他們立刻安排了最好的醫生為我治療,但蘇家安排的清宮手術和緻命藥劑對我造成的傷害太大。
讓我失去自理能力,像個癡呆老人,吞咽、排洩這些最基礎的動作,都需要他人的幫助才能完成。
期間我一度失去活下去的勇氣,是爸媽、哥哥的愛和無微不至的照顧助我挺過了難關。
痊愈後,他們在島上為我舉辦了一場盛大的歡迎宴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