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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媽狠狠愣住。
而我，拿出了另外一支錄音筆，按下了播放鍵。
——
「小賤人，我就是故意的怎麼樣？」
「誰讓你一出生就跟我雌競，搶我親親老公和寶貝兒子的寵愛！」
「隻可惜你這賤人命硬，老鼠藥都沒毒死你！」
「我就是見不得你好過，恨不得你死！」
——
「被公司開除了吧？」
「家裡可不能閑養着你一輩子。」
「你還是趁早收拾收拾，嫁給我之前替你找的相親對象吧。」
「人家雖然坐過兩年牢，但怎麼說也是個頂天立地的大男人，配你這個小賤人，還是你占便宜了！」
——
這兩段錄音一出，彈幕都靜默了一瞬。
随即炸了。
我媽的臉色也變得難看極了。
她拼命搖着頭，想用一貫的方式裝可憐，否認自己說過的話。
「不，不是這樣的。」
「我沒有說過這種話，這一定是你剪輯合成的！」
「對，是你污蔑我！」
我卻輕輕一笑，開口問她。
「媽，颠倒黑白陷害污蔑我，還把直播間裡的幾萬網友耍的團團轉。你是不是很開心啊？」
我媽繼續想要否認。